返回现实后，他猛地扯下灵境头盔，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抓起桌上的水杯，仰头就是一大口，试图冷静下来。结果水杯一滑，差点没摔到地上。他低头一看，手心里全是汗。

“这也太夸张了……”向凡抬起袖子擦了擦脸，却意外看到一抹殷红。“鼻血？！”他瞪大了眼睛，连忙抬头吸气，另一只手胡乱地擦着鼻子。

“我的定力呢？居然会……”他羞愧地看着桌面，耳朵通红，“这灵境设计师，是不是故意针对我？”

向凡瘫坐在椅子上，胸口的剧烈起伏终于平复了些。他捂着发烫的脸，喃喃自语：“这种地方的安保设计也太奇怪了吧……档案区旁边居然搞了个温泉池，还是……还是那种阵容……”想到刚才经历的一切，他一边回忆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灵境设计师脑子是不是被灵兽踩了？”向凡忍不住腹诽，“谁会在这么重要的地方安排一群仙姬？还是在温泉里打闹的仙姬？”他甩了甩头，觉得自己不能再沉浸于这些离谱的设计中，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转向了刚刚下载的资料。

他打开虚拟屏幕，手指飞快地滑动，调出一个刚下载的影像球。“终于可以看看赤炎水晶的真正资料了！”向凡满脸期待，目光发亮地点击播放。

影像球中，画面缓缓亮起，灵光氤氲间，一片熟悉的雾气弥漫开来。温泉池再次映入眼帘，池边依然是几名仙姬。她们身着薄纱，正三三两两地靠在池边聊天。一名仙姬站在中央，缓缓抬起手，解开肩头的轻纱。那动作轻缓优雅，宛如慢放的画卷，白皙如玉的香肩和盈盈一握的细腰逐渐显露出来。她的肌肤在灵光中泛着莹润的光泽，仿佛精心打磨的美玉，光滑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向凡的笑容在脸上僵住了，手指顿在空中。他眨了眨眼，似乎不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这……温泉？仙姬？我刚刚下载的，不是赤炎水晶的资料吗？”

他赶忙点开第二个影像球。画面依旧是温泉，只不过这次出现的是三名仙姬，她们正挽着彼此的手，在水中嬉闹。水珠在她们的肌肤上滑落，映出晶莹的光辉。池边的灯光将她们的笑颜衬得格外动人，胸前那如山丘般的起伏在水波的晃动中若隐若现，宛如水面倒映出的明月。

向凡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他不信邪地连点了几个影像球，但无一例外，清一色全是仙姬在温泉中的场景。有的在池中嬉戏，有的坐在池边，慵懒地将湿漉漉的长发拨向脑后。水珠顺着她们纤细的脖颈一路滑下，最终消失在那起伏如波的曲线之间。还有一名仙姬更夸张，直接仰靠在一块池边的巨石上，双臂随意地搭着，双腿交叠着探入水中，雾气萦绕间，整个人宛如一尊活着的水中仙雕。

向凡彻底傻眼了，他怔怔地坐在椅子上，眼睛瞪得滚圆，嘴里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他的手不停地翻动影像球，几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试图找到点关于赤炎水晶的实际内容。但影像球中的画面只有一个主题：温泉、仙姬、嬉闹。

“我……”向凡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被骗了？！”他捂着脸，感觉整个人都被羞耻淹没了，耳朵红得像煮熟的虾。

他一边自我安慰一边骂骂咧咧：“也可能……可能是灵境设计师趣味独特，这影像球就是用来掩护真正资料的！嗯，对，一定是这样！”但转念一想，他心底又涌出一种强烈的不甘：“赤炎水晶的资料呢？这些影像球难道只是‘广告’？我大老远冒险进来，就为了看一群仙姬泡温泉？”

他低头看了一眼桌面，影像球投射出的画面正好停留在一名仙姬坐在水中，抬手拨弄水花的动作上。她的身影被雾气笼罩，模糊中更显柔美，那双如新月般优雅的肩膀和若隐若现的胸口线条几乎让人屏住呼吸。

向凡狠狠合上虚拟屏幕，抬头看向天花板，脸上满是复杂的表情：“果然，灵境太危险了，我还是不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