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凡感觉自己差点跪下了，他结结巴巴地回应：“师姐……我……不是紧张……只是……”他话说到一半，声音就被自己吞了回去。他深吸一口气，低着头不敢再看陆青璃一眼，心中疯狂祈祷：“师姐啊，求你别再让我难堪了，真的要命啊！”

向凡支支吾吾地开口：“师姐……真的不用……不用这么麻烦……我回去……回去还要整理书籍……”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怕再多说一个字，自己就会变成全宗门的笑柄。

陆青璃看着他那低着头不敢看人的模样，嘴角弯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微微倾身，轻声问道：“师弟，你是害羞吗？”

“没……没有！”向凡猛地抬头，连忙否认，可声音虚得像飘在风中的羽毛。他的耳朵通红，整个人像被卡在烤架上的鱼，想挣脱却无处逃，脸上的窘迫几乎要溢出来。

陆青璃眼中的笑意更深，但她没有再追问，而是温柔地说道：“好吧，既然师弟有事，那今天就算了。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记得来找我。”她的语气柔和，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

向凡慌乱地点头，声音又轻又急：“嗯……嗯……谢谢师姐……谢谢……”

陆青璃轻轻挥了挥手，笑着说道：“那你早点回去吧，别让自己太累了。”说完，她转身走向小路的另一端，步履轻盈而优雅。

向凡看着她的背影，终于松了一口气，觉得胸口的压迫感消失了一些。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低声嘀咕：“总算结束了……师姐真是太温柔了……可是……可是我真的不能面对她了啊！下次见到她怎么办？我是不是该……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越想越觉得头疼，心脏还在胸口怦怦乱跳，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陆青璃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小路尽头，他整个人终于如释重负般瘫坐在地上，书本在地上散成一片。

“她一定不知道那件事……对吧？”向凡喃喃自语，抬手按住额头，满脸写着“纠结”两个大字。

可越是这样想，他脑海中的记忆越是清晰——那段偶然下载到的影像再次浮现：温泉间水汽氤氲，陆青璃的薄纱滑落……他猛地摇头，企图甩掉这些羞耻的画面，却发现它们越甩越顽固。

“完了，完了！要是师姐知道了，我是不是得被逐出宗门？”向凡越想越绝望，脸上的红晕不减反增。他跪坐在地上，仿佛能感受到陆青璃那看似温柔实则炽热的目光，像一道明晃晃的灵光，将他的秘密无情照亮。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仰头望着被暮色笼罩的天空，内心默默祈祷：“老天啊，这事千万别露馅，我真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