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竟然还有其他的恶奴,我还以为就刚才那四个。”辛崇廉摇头叹道。
“还有四个?”郑天行满脸惊讶,别有深意的看向叶勉,果然叶家很不干净。
“我刚才目睹四名下人,欺辱叶三小姐十多年,你正好把犯人带回去。”
说完,辛崇廉又一次露出懊恼的神色,这事不该他对郑天行说,又一次一脸歉意看着叶勉:
“唉!瞧我办案久了嫉恶如仇,叶大人,你不会怪我吧!”
叶勉感觉喉咙间堵着一口血,强撑着僵着一张脸,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不会。”
叶黎安从屋内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张纸。
“郑大人,这是状告四名下人虐待舍妹的状纸。”
叶黎安在他们到来之时便已经退入内屋,一张写好的状纸递给了郑天行。
纸上的字迹刚劲有力,字字如刀刻,揭露恶奴的罪行,更是初步揭露叶勉母子的狠毒。
郑天行越往下看,脸色越发的难看,嘴唇紧抿,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然后鄙夷地看了叶勉一眼。
“叶大人,贵府真乱!”
难怪会被柳云舒扇巴掌,活该!
叶勉嘴唇动了动,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四人就在柴房里,我爹之前下令仗打她们三十大板,然后把她们发卖掉,幸好郑大人你来了,我看交给官府处置最适合了。”
叶夭夭这话一说,算是把叶勉的遮羞布给扯下来。
薛若雪看着这些不速之客,心里不比叶勉好受,凭什么柳云舒命那么好,有这么多人帮她。
柳云舒感觉到一道不善的目光直接无视掉,看向一旁的家丁吩咐:
“你们几个去把那四人从柴房拖出来。”
“是,夫人。”
叶夭夭又一次向郑天行说道:
“郑大人,管家仗着是祖母的远房表哥,不听二哥的吩咐,爹和祖母前天在外面睡了一夜受了寒。
被仗打了五十大板,在床上躺着下不了床,也是要人拖走。”
叶老夫人失去那么多值钱的东西,还陷在自己的悲伤中,叶夭夭说这话可是提了嗓音,靠近她身边说的。
郑天行一脸趣味的看着叶夭夭,暗道:这个小姑娘不好惹。
“你们两也去把管家拖过来,让郑大人带回长安府。”
“不行,不能把管家带走。”
叶老夫人被叶夭夭给喊回过神来。
薛若雪心中一紧,赶忙劝道:
“干娘,他是长安府的大人,来这里办案。”
薛若雪不想叶家有蛀虫,可人是老太婆的姘头,她不想老太婆一时冲动,让人起疑心。
叶靖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开口:
“祖母,管家是被那三个管事给招供出来的,他贪了很多的钱财,是一定要被带走的。”
叶老夫人还在维护管家,大声反驳:
“胡说八道,管家的钱财都是我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