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每个人都是一个小笼子,只是他们容不下我们这种笼子而已。”
东野凉回道。
“对!对!如果人是笼子,那鸟就是自由!”
老头看了眼手中的纸鸟,大声说道:
“我获得自由了!我也有自由!”
旁边的健太也下意识地喊了出来:
“自由!自由!”
“好好生活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
等老头喊累后,东野凉拍拍他的肩膀。
“谢谢老师!老师请坐!”
他艰难地挪动椅子,东野凉想自己来还被他用言语制止。
“老师,有什么吩咐的,能做到的都交给我!”
老头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只是拍了一下后就开始咳嗽起来。
东野凉有些无语,显然只能提供嘴上的支持。
他想了想,然后问道:
“你认识小林浩二吗?”
“呵,这你可算是问对人了,和他老朋友!”
东野凉在这里见识过太多吹牛的病人,也没抱太大希望,接着问道:
“他最害怕什么?”
老头晃晃头思索片刻,说道:
“我记得有次房间里灯闪啊闪的,给他吓得一激灵。”
“哦!你说的这个我也有印象,他这么大了还怕黑,太好笑了。”
健太站在旁边也跟着说道。
“这医院还会停电吗?”
东野凉有些疑惑,再次开口。
“哎,我跟你说,这里的基础建设就不好!有时在下午用电高峰期的时候,灯一闪一闪的,听护士说叫什么电压不稳,还是线路老化来着。”
健太有些控制不住他的表达欲,插嘴道。
见老头也跟着点头,看来可能存在这种现象。
东野凉不由得联想到,刚刚被带走的那个,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田岛弘树。
“好了,没什么事了。”
东野凉对老头说道。
“老师,以后有问题还能请教您吗?”
他在离开前问了句。
“有空的话。”
东野凉皱眉思索,或许可以从这一点下手,找到什么线索。
“哥们,是不是偷偷找主治医师学习过?你是练成了啊,能不能跟你学学。”
健太表情有些羡慕。
“你不是要当菜农吗?”
东野凉回答道。
“当菜农首先要先出院啊!这都不懂先后顺序?”
“出院!”
东野凉赞许地点点头,随后说道:“多读书就好。”
“那你什么时候治好自己?”
“我不是说过医者不能自医吗?”
“诶,不能吗?”
健太有些失落,然后想到什么急忙开口道:
“有办法了!你把方法教给我,我医好你,你医好我,咱们两个一起出院!”
“我要是主治医师的话,肯定让你出院!”
东野凉有些憋不住。
“你个精神病说的话也有用?等你什么时候治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