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午后,阳光炽热,微风轻拂,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凉意。花逢雨生得清丽脱俗,眉如远山含烟,眼若秋水盈盈,肌肤赛雪,唇若丹砂,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支朴素的玉簪轻轻挽起,显得温婉动人。
这日午后,茶馆内并无多少客人,花逢雨正伏案研读一本《史记》,忽闻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年被几位家丁模样的人推搡着进了茶馆。那少年虽然衣衫破旧,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老板娘,这是我们府上的小少爷,今日不慎走失,还请老板娘多加照看。”一位家丁模样的人客气地说道,随后扔下一锭银子,便匆匆离去。
花逢雨抬头,目光温柔地落在少年身上,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少年犹豫片刻,低声道:“我叫秦适,是……是秦府庶出的少爷。”
花逢雨心中微动,秦府在镇上乃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只是这庶出的身份,想来也是颇多不易。她微微一笑,道:“秦适少爷,既来之则安之,请先喝杯水,歇歇脚吧。”
秦适感激地点点头,接过花逢雨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他坐在茶馆的一角,目光不时望向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秦适成了茶馆的常客。每当午后,他总会偷偷溜出秦府,来到悠然居茶馆,与花逢雨一起品茶、读书,谈论古今。在花逢雨的陪伴下,秦适逐渐忘却了秦府中的那些纷争与不公,心中那份对自由的渴望也愈发强烈。
然而,好景不长,秦府的人终于发现了秦适的行踪。一日傍晚,秦府的老夫人亲自带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悠然居茶馆。
“你就是那个勾引我孙儿的小贱人?”老夫人一进门,便指着花逢雨的鼻子骂道。
花逢雨闻言,脸色骤变,她虽温婉,但也不是任人欺辱之辈。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静地解释道:“老夫人误会了,我与秦适少爷只是朋友,并无其他。”
老夫人却不依不饶,命家丁将花逢雨与秦适一同带回秦府。
秦府内,老夫人将花逢雨与秦适分别囚禁在不同的房间,企图以此断绝他们的联系。秦适被关在一间阴暗潮湿的柴房里,心中却挂念着花逢雨的安危。
夜深人静之时,秦适凭借着对秦府地形的熟悉,悄悄逃出了柴房。他一路小跑,终于来到了花逢雨被关押的地方。
“花逢雨,你没事吧?”秦适急切地问道,一边用力推着房门。
花逢雨听到秦适的声音,心中一喜,连忙回应:“我没事,秦适,你快走,这里危险。”
秦适却不肯离去,他坚定地说道:“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我们一起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