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会不会难过?”大康瓦尔把球踢了回来。
“你……你说什么?”
“我说,长官,你会不会难过。”
“唔,会的。但不会因这样的事情难过,小伙子。”
“……”
“伙计,他们都是军人,跟你我一般无二,牺牲跟出操对军人来讲,即使有分别,也不大,都是职能的一部分而已。”
“……”
“我很奇怪,陛下帐前最红的双子星杀神之一,怎么会多愁善感呢?”
“呵呵,不好意思……”
“年轻人,这是前线!你不要这样,也不能这样,唉……缺乏信仰是多么可悲呀。我真是要尽快给你灌输一些埃恩菲斯特的教义了。”尤利西斯终于露出了狡黠的狞笑,一边闪身跳到大康瓦尔身边。
“哇,那肯定很棒,谢谢您,长官。对了,你猜,我们接下来要进攻,还是防守?”大康瓦尔不想自己流露的一丝惆怅,居然被对方捕捉了,还打起了传教的主意,连忙再次转移话题。
尤利西斯看着这个年轻人,忽然打了一个起手势,然后默念了一个清心咒打在对方身上,然后说“估计这是佯攻。”清心咒虽然大康瓦尔也会,但他的咒语几乎只流于形式,与一位专职战斗牧师的咒语效果,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所以尤利西斯的这一发咒法,瞬间消弭了他很多的惆怅和不爽。
“谢谢长官,我好多了,关于佯攻这个判断,您如何得出呢?”
“喏,如果部队不断向南,我们为何要停下来处理他们的冤魂?而不只是单单处理他们的尸体?一定是要数月驻守这里,才怕恶魂报复普通的士兵。”
尤利西斯指着城寨内的尸体堆道。大康瓦尔不再去看他们,反而又回头一边吃着精美的饼干一边继续去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