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可是蓝翔挖掘机专业的状元,巅峰时期能用挖掘机,把一盒套套准确套在十个啤酒瓶上的存在,可是这宋朝叫他到哪里找挖掘机去?
再比如美容化妆洗吹剪,这可是古代,谁家姑娘敢叫他一个男人在脸上折腾?何况古代人们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要敢把人头发剪了,保不齐就得叫人家把他五肢都给剪了。
如果是做些现代物品贩卖,一是没本钱,二来他一个高中毕业还真不一定做的出来。
难道真得卖房子不成?
韩光耀皱着眉头还真是有些不舍,虽然他现在只不过继承了个男爵,可那房子当初好歹也是个侯爵府,地处汴梁中心地段,放后世那可是堪比北京三环内的王府,可不是有钱就能买的到的。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辙,韩光耀搓着牙花子心情越来越烦躁,难不成除了卖房子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韩光耀正苦恼间,忽然两个女子压着嗓子的对话声,从二楼的窗户中传了出来。
一个声音道:“姐姐,你这里味道太大,香粉已经压不住了,不能再耽搁了,再不找大夫医治怕是会烂掉的。”
另一个声音抽泣道:“那我有什么办法,该喝的药也喝了,该洗的我也洗了,可是就是不见好,城里只有赵郎中能看这些隐疾,可是看病的单子都排到年底了,当红的姑娘人家都看不过来,哪里能轮到我这样的。”
“那可怎么办呀,你这样子不说客人嫌弃,真要烂掉被妈妈知道了,就算不赶你出去自生自灭,也得送你去后院当杂役了,那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当初兰姐姐的下场你不会忘了吧?”
“哎,咱们这些青楼女子有几个能有善终的,这么多年我也早就想开了,与其过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呜呜……姐姐……”
楼上的两个女子哭的肝肠寸断,可是墙根的韩光耀却以拳击掌眼睛一亮:“对呀,我特么好歹也在红灯区小诊所里当了两年学徒,虽说治疗妇科病的技术不咋地,但这古代也没有后世妇科病那么花样翻新呀,这个也用不着啥本钱,有搞头呀。”
在古代下三路的病那都属于脏病,一般得了这种病的女人,要嘛自己调理要嘛全靠八字硬生扛,很少有去找大夫治疗的。
因为古代女子的贞洁,可是看的比命都重,正经人家的女子别说是妇科病,就是正常的病把脉都得给手腕上拴根绳子,别说碰了,面都不会叫大夫看到。
虽说风尘女子要比良家开放的多,可那种地方也不可能叫人随便扒拉着着看不是。
何况看这种病的大夫,也都属于下九流,为大众所不齿,所以看这种病的大夫也非常稀少。
不过这些已经不是韩光耀该考虑的问题了,他现在第一要务就是先把吃饭问题先解决了再说,名声不名声的那算什么东西。
当初应聘那个小诊所,不就是因为没吃过猪肉所以想见见猪走路吗?如今就算重操旧业,那好歹也占了个见识多广。
正寻思间,忽然一根小木棍从三楼掉下来,正好砸到了韩光耀的脑袋上。
这种小木棍是支窗户用的,当初西门大官人就是被这玩意砸到,才和潘金莲成就了一番好事。
也不知道上面是哪个好汉如此威猛,摇床能把这玩意都摇掉下来。
韩光耀一抬头,就见三楼一个年轻男子探着头冲他喊道:“兄台,可否帮个忙,必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