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胜既惊恐又愤怒,双拳紧握,额头的青筋凸显。
“你竟敢背叛!你应当清楚,背叛者的下场将会如何!”
杜连虎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双目中尽显阴险狡诈的神色。
“背叛?冯胜,我并非背叛者。我们青帮最初是由我杜家、徐家以及张家共同执掌的。这些年来,张家不断对我们两家进行打压,从我们手中掠夺了多少产业,如今更是企图彻底吞并我们两家。若要论背叛,张延平才是真正的背叛者!”
冯胜恍然大悟,眯起眼睛说道:
“果然,和平哥的预测分毫不差。你杜连虎与徐一安平日里都是在伪装,处处示弱,实则暗中积蓄力量,准备反叛。看来,事实正是如此!”
杜连虎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没错,我们两人隐忍多年,当初这么做也是为了自保。张延平这个混蛋,不仅逼迫我们将产业的一半收入上交给他,还处处与我们作对。若是我们继续示弱,恐怕早已被他坑害!”
“后来,我和徐一安才意识到,一味的忍让和退缩是毫无用处的。张延平这个混蛋从未打算放过我们!因此,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而你,这条对张家忠心耿耿的狗,必须得死!”
冯胜冷哼一声。
“杜连虎,你以为杀了我,你就能安然无恙吗?” 我方青帮的势力之雄厚,你与徐一安二位应当心知肚明,即便是你们合力,也断然无法阻挡其锋芒!”
杜连虎闻言,当即仰头大笑,神色间满是得意之情。
“冯胜,你以为张延平在我身边安插的耳目我能不知?今夜行动之前,我已将他们悉数处置妥当。再者,我也可坦言相告,我等投身此道,无非是为求财。”
“你可曾知晓,能者物流的秦少究竟许下了何等丰厚的报酬?如今我手下的兄弟们,已是同心协力,至于张家之人,今夜之后,便将从江湖上彻底消失!”
杜连虎与徐一安手中产业的利润,大都已上缴,欲使手下之人忠心耿耿,金钱自是不可或缺。秦羽在筹备前来魔都之际,便已命大卫暗中收买这些人心。
特别是杜连虎与徐一安,二人对张家积怨已久,多年来备受打压,如今终得翻身之机,自是不会轻易放过。
“砰!”
一声枪响,冯胜双目圆睁,身躯颓然倒地。
杜连虎转身,目光如炬,直视着被制服的冯胜手下,厉声喝道:
“冯胜已毙命,尔等投身江湖,亦是为求财而来。今夜之后,张家将不复存在。若尔等愿随我左右,日后必能赚得比以往更多!”
言罢,众人纷纷靠拢杜连虎,毕竟冯胜已死,他们身为冯胜的手下,若不答应,恐怕也会落得同样的下场。
猫头鹰目睹此景,终悟秦羽为何胸有成竹,自信今夜能轻易解决此事。
“秦总,这杜连虎与徐一安二人能背叛青帮,日后恐怕也会对我们心生异念。我们虽能铲除张家高层,但对他们麾下的势力仍难以掌控。”
秦羽斜睨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自然,这杜连虎与徐一安皆是野心勃勃之辈,皆怀有成为昔日青帮大佬之梦。这样的人,自然不会甘心屈居人下。因此,他们二人,皆不可留。”
猫头鹰闻言,眉头紧蹙,满心疑惑。
“秦总,你这是何意?” 关于处理杜连虎与徐一安两位个体的议题,若直接采取极端措施,其追随者未必会转而顺从我们。毕竟,他们二人经过多年的经营,已累积了一定的忠诚追随者群体。”
秦羽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深邃的微笑,继续阐述道:“因此,直接行动并非上策。我们应当巧妙利用张家之力,使他们对杜连虎与徐一安采取行动。随后,我们再以复仇之名介入,顺势吸纳其麾下力量,届时,他们定会心怀感激,归心似箭。”
猫头鹰闻言,面露惊异之色,目光紧紧锁住秦羽。
“秦总,您的意思是……”
秦羽轻轻点头,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没错,我们需要故意放走一名在张家内部有话语权的人物,并确保他知晓今晚的行动以及张家人的行踪皆是杜连虎与徐一安泄露给我们的。如此,便能借张家之手,除去这二人。”
与此同时,在银樽娱乐城内,兆龙与孙若洋的手下正享受着游戏与纸牌的乐趣,其中一名手下迅速输光了筹码,随即前往娱乐城内的借款服务台。
“老板,我想借五百万!”
服务员闻言,一脸愕然,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在这等娱乐场所,仅凭简单的纸牌游戏便开口借五百万,实属罕见。即便是高利贷,也需谨慎评估风险,这笔借款极有可能血本无归。
“抱歉,先生,请问您有何物可作为抵押?”服务员礼貌地询问,“若无合适抵押,这笔款项无法借予您。”
兆龙的手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摘下腕上的手表。
“这块表就是我的抵押品。”
服务员接过手表,仔细审视了一番,随后冷笑一声。
“您这款表若是正品劳力士,或许能值二十多万。但显然,这只是个高仿品,价值不过几千元。您觉得,我会将如此巨额款项借给一个以高仿品作为抵押的人吗?”
兆龙的手下听后,怒从中来,一脚踹翻了桌子。
“妈的,你这是睁眼说瞎话!我的可是正品!”
话音未落,七八名黑衣男子迅速从内室冲出,将他团团围住。
“胆子不小啊,竟敢在此地闹事!”
“我闹事?我不就借个钱嘛,不借就直说,何必这么看不起人!”请贵处的经理出面,对于今日之事,若未能获得合理的解释,我必将追究到底,此事绝不会就此了结。”
然而,面对此言,那八位身着黑衣的男士并未给予任何回应,他们迅速采取行动,意图将其赶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