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属何方势力,不久之后,张延腾先生您自会明了。我深知您身边的四位保镖实力非凡,但在当前局势之下,他们无疑也最为洞悉一切。
“我给予你们一分钟的时间,主动放下武器投降。我的雇主渴望与您会面,否则,恐怕您与您的同伴早已命丧黄泉。一分钟后,若仍未见你们投降,后果自负。”
闻听此言,张延腾不禁眉头紧锁,侧首望向身旁的保镖。保镖们面露凝重之色,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腾哥,对方显然与我们同出一辙,皆经过严苛的专业训练,他们或许同样出身军旅,甚至他们的团队并未解散,依然紧密团结。方才那声枪响,无疑是在向我们发出警告,那是一门狙击步枪的杰作。”
“如今大厅内混战一片,支援迟迟未能抵达,平哥的电话也无法接通。若我们拒绝投降,恐怕都难逃一死!”
突然,保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
“若腾哥执意要冲破重围,我们四人愿拼死一战,但如此一来,我们恐怕凶多吉少。”
张延腾沉吟片刻,随后毅然决然地站起身,眉宇间透露出自信与从容。
“既然他们有意与我交谈,那便谈上一谈。我就不信,在这繁华的魔都,还真有人胆敢对我张家下手。我青帮成员成千上万,他们难道还能一一屠戮?”
四名保镖紧随其后,纷纷将手中的枪械丢弃于地。
紧接着,十多名全副武装的人员现身,将他们双手反铐,押解上车。这些人隶属于羽团,虽然战力或许不及格列布小队,但实力同样不容小觑。
与此同时,在银樽娱乐城不远处,大批车辆如潮水般涌来。银樽娱乐城位于繁华地段,即便已近凌晨十二点,车流依然络绎不绝,显得有些拥堵。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眉头紧锁,从一辆豪华跑车中迈出。随着他的下车,后续车辆上的众人纷纷涌出,个个面露凶相,人数至少有六七百之众。在男子的带领下,他们浩浩荡荡地直奔银樽娱乐城而去。
兆龙见状,眼眸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随即推开车门,与孙若洋一同下车。孙若洋身着笔挺西装,优雅地戴上一副手套,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一把锋利的钢刀赫然显现在兆龙的手中,与此同时,他从车内取出一柄威猛的开山刀。街道上,车辆井然有序地停放着,车门逐一被推开,四百余名由兆龙发展壮大的成员鱼贯而出。
与此同时,在对面的一条街道上,大批身着西装、皮鞋锃亮的男子纷纷涌现,人数多达三百余人,他们是孙若洋麾下的精锐。两股势力在繁华的街道上形成了对峙之势,气氛骤然紧张。
领头的男子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之色,随即怒不可遏地喝道:“孙若洋,你简直丧心病狂!我们与你素无仇怨,你竟敢胆大包天地来此捣乱!”
孙若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容不迫地回应道:“樊超,我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你若想前去救援,就必须先过我这一关!”
樊超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脸色阴沉如水,沉声问道:“你的老板究竟是谁?”
孙若洋神色淡然,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秦羽。”
樊超一听这名字ata:爆发了千人规模的冲突,事态已经彻底失控,必须立即采取行动!”其中一人焦急地报告道。
杨寿昌局长眉头紧锁,心烦意乱地怒吼道:“我知道!警署局的电话都快被群众打爆了,我能不知道吗?我之前就警告过张延腾,别给我惹麻烦,他竟然置若罔闻!还有这个秦羽,真以为我能摆平一切吗?”
另一名男子见状,连忙劝解道:“杨局,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事态已经非常严重,绝不是几个替罪羊就能解决的了。”
杨寿昌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果断挥手道:“我明白,立即通知黄捕警署分局的人迅速出警,同时让部队警署局的人火速赶往现场!”
在魔都,我们的防暴警察队伍已全体动员,正紧锣密鼓地构建坚固的防御屏障,以确保安全无虞。
“即刻疏散围观民众,并告诫媒体朋友保持冷静,切勿夸大其词。即刻筹备相关事宜,我亦将即刻亲临现场。”魔都警署内,警报迭起,一支浩荡的队伍正迅速向银樽娱乐城进发。
正在激战中的兆龙接到电话后,猛地将对手踹倒在地,旋即赶至孙若洋身边。“我们的既定目标已然达成,警署的支援队伍已近在咫尺,我们仅余五分钟的时间进行撤退。”
尽管孙若洋意犹未尽,但秦羽的命令如山,且警署的介入无疑会带来更大的麻烦。于是,他果断下令:“兄弟们,撤退!”
兆龙与孙若洋齐声大吼,率领各自的手下迅速撤离。而樊超,目睹手下伤亡惨重,却未决出胜负,此刻面对兆龙与孙若洋的突然撤退,感到茫然无措。
“给我追!”他怒吼道。但一名心腹小弟连忙劝阻:“超哥,不可再追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腾哥吧,他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樊超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无奈进入银樽娱乐城。眼前的景象令他怒火中烧,遍地狼藉,设备损毁严重。
兆龙与孙若洋撤离后,迅速将队伍化整为零,分散驾车而去。而樊超正欲上楼寻找张延腾时,大批警员如潮水般涌来,附近的几条街道也被封锁得严严实实。
银樽娱乐城被里三层外三层的警力包围,宛如铜墙铁壁,密不透风。杨寿昌带领全副武装的警员进入娱乐城,神色严峻。
樊超眉头紧锁,眼神中流露出不悦与阴沉。但面对杨寿昌的到来,他不得不收起情绪。“杨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寿昌怒目而视,声音低沉而坚定:“怎么回事?你难道不清楚吗?樊超,你刚才的行为已经越界。”
“别告诉我你对此一无所知。我和你说这些没用,现在,把张延腾给我叫出来!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太客气了,所以开始得寸进尺了?”
鉴于当前局势的严峻性,樊超内心虽愤慨难平,却仍竭力在杨寿昌面前维持着冷静与克制。他深吸一口气,以更为正式且诚恳的语调说道:
“杨局长,我完全理解您的立场与关切。但今晚的事件,实属意外,我们并非主动挑起事端的一方。实际上,是有人蓄意挑衅,并对我们的场所进行了破坏。”
“现场遍布监控设备,所有经过均可一目了然,证实责任并不在我们。更为紧迫的是,我们的负责人张延腾先生目前下落不明,我深感忧虑,并已尝试多次联系未果。”
樊超的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焦虑与急切,他继续说道:“我恳请杨局长能在此刻给予我们一定的理解与支持,让我有机会去寻找张先生的下落。我相信,只有找到他,才能彻底澄清误会,解决当前的困境。”
然而,杨寿昌的面色并未因此缓和,反而更加阴沉,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张延腾如今势力壮大,便以为可以目中无人了吗?派你来此与我周旋,企图逃避责任?哼,我绝不会姑息此类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