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说,方队长也没干涉过什么事,主要也只负责自己分内的,能闹这么大也是因为事件太过恶劣。”
“也实在想不明白他们到底在图什么,好端端的就被那金龙会轻易裹挟住,那十几年来的努力岂不是全部白费。”
“就不能是律法太过严酷吗?雷塔纳犯罪的人仍然能位居高位。” 说话的人见许多朝自己看来,情知这话不妥便再补充道:“当然也不能直接学他们,而是要有个度,给个悔改的机会,这才不至于让人人自危。”
这种事情只要有反对便一定会有赞同,分歧或许才是主流。
“那不就是按温处长说的来吗?可是我就觉得方队长做的没错,律法就是那般写的,唯一不妥就是她有没有这个执行权,但特事处权责有些模糊,你当然可以指着这个不确定的来说事,可信不信真反馈上去绝对是以方队长的为准。”
有人直接当面反驳,他言语激烈:“真给了这群人所谓的时间以及余地,信不信到时候就要变成一笔烂账,你是在给他们开脱吗!”
说话的那人无比愕然,他甚至发现周围人看自己的目光带着些许审视,情知这是自己说错话被划分成敌对方,默然之下只能赶紧闭嘴。
不管这边一些人的想法,远处李牧原跟白衣卫的接触就要好上许多。
“好久不见啊,实在没想到你会来容城。” 高大的白衣人对着李牧原来笑。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爹在这里我也在这里,好显我的威风。”
白衣人无奈,他可是知道李丰那副全程都冷着的面孔,据说他上次才因为自家儿子当面让他回家养老暴怒不已。
“老爷子没被你气死倒还好。”
李牧原面上不露丝毫表情,一时间也看不出什么来。
白衣人见状倒是直接说起正事:“容城最近似乎太过不平静,上回发生在西区的事情都没处理干净,现在这又是什么大案,只这么看真就有乱世的感觉。”
“哦,你以为安阳能有多好?汇聚了那么多大族彼此还都是盘根错节,拔出萝卜带出泥不是更加像个乱世。”
“话不能这么说,你要说这是个复杂的生态那自然无所谓,但没你想的有那么多罪恶。”
“我信的。” 李牧原笑得很奇怪,这种表情让黑衣人很不舒服。
“你变了许多。”
“变哪了?” 李牧原好奇反问。
“以前的你做事要更加热情,不像现在这般……偏激……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不,你说得很对。” 李牧原回道,但也没有过多解释,径直离开。
李芸忙完手里的事情,等到她回到车上,后座那人闭着眼睛似乎是在休息,她尽量放轻动作避免吵到对方。
可她才刚坐到驾驶位,后边就传来一个声音。
“去大珩高中……好像是附近的一间小出租屋吧,无所谓先过去再说。”
“老大不要先休息休息吗?” 李芸问道。
“不要紧,开车吧。” 方瑜再让孙秀给对方通知一声。
白色轿车行驶在公路上,李芸尽可能得保持平稳,从后视镜能看到方瑜又闭上眼睛开始休息,她收起心神认真看着前方。
这就是我们的支柱,我们最坚强的依靠,她会永远带领着我们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