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妄言。”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敢问二位先生尊姓大名?”
“余大人,我们是播州冉琎、冉璞兄弟俩。”
“我素闻你们兄弟有文才武略,前后有几任将帅征召,你们为何坚决不肯就职?”
二人依然笑而不语。
“大人,有要事......”他们正在谈论时,有差役前来禀告。
“二位先生暂住馆驿,容玠早晚请教。”说完,余玠便和来人匆匆离去。
当晚,冉琎、冉璞正在二人暂居的屋里面对面蹲着,用白垩土在地上画些山川城池的图形,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请问二位是是姓冉吗?”来的两个差役,对着开门的兄弟俩问道。
“正是,管家有何吩咐?”
“请二位先生收拾行李。余玠大人命令小的给您二位换一处住所,请随我来......”
差役把二人领到一处别院,但见此处屋宇轩敞,院落雅致,花香鸟语令人心旷神怡。
“以后此处就是二位先生的栖息之所,另无别人。”
冉琎、冉璞也不推辞,把行李归置好后,就安心入住了。
这样,又过了十日,二人请求会见余玠。
余玠把二人请进帅府,二人请求屏退左右,献上一幅地图,说:“我们兄弟愧对明公的礼遇,所思谋的建议,对大人只有微小的帮助,所以不敢同众人所言相比。作为今日固守西蜀之计,恐怕是在于迁移合州城防务啊。大人请看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