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修司发现雌性不见便迅速跟着监控寻了出来,他刚停在地下城入口,便看见小雌性失魂落魄的从地下城走出。
外面正下着暴雨,她就这么无知无觉的傻站在雨中。
猫兽最怕下雨打湿毛发的感觉,可赫连修司已经顾不得许多,想也没想的就冲进雨里。
“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偷偷跑出来会有多危险?!”
不等雌性回话,他直接将人强掳进星舰。
“你胆子真是大的很,连偷跑都学会了!”
赫连修司握着雌性的肩膀,一脸怒容,两只眼睛仿佛冒着火,神色看起来,前所未有的凶恶。
可小雌性丝毫未有一丝表情的脸上,竟无声无息的落下一滴泪来。
赫连修司一腔怒火打到棉花上。
他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紧紧地攥住,顷刻间,收缩成一团。
雌性什么也没说,淋了一场雨之后回去便开始感冒发烧。
“软、起来喝药,特地给你温的,不凉,热的。”
赫连修司坐在床边,语气轻柔,整个人都被一层温柔的光环所覆盖。
他端着药碗,一小勺、一小勺亲自喂到雌性嘴边,每喂一次还要轻轻吹一下方才喂给小雌性。
赫连冥幽与肩膀上的黑蛇站在门边,偷偷的看着床上突然生病的雌性。
修司似是感觉到他们俩的存在,道:“把门关上,免得雌性着凉。”
门边高大阴鸷的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关上了门。
他知道,哥哥怕他们蛇兽吓着小雌性,委婉的未点破。
“嘶嘶……”黑曼巴吐着蛇信子。(去查小雌性去地下暗城做了什么。)
“咳、咳咳……”
“修司……”
模糊的视线中,那么高傲、干净的纤尘不染的赫连修司正忙上忙下的照顾她。
她盯着他的侧脸,有些出神。
“乖,再喝点,还有很多没喝完。”
“苦。”
话音未落,赫连修司一口闷下极苦的药,俯身,撬开雌性的唇瓣亲自喂给她。
“唔……”
阮软紧皱着眉头,被迫咽下比中药还苦的药。
“会传染的。”
修司没作声,只心疼的吻了吻雌性的嘴角,再先进的科技也无法瞬间就让本身产生的病痛好起来。
“真娇弱……”明明语气里满是嫌弃,可他的眼底却被心疼充斥。
*
阮软走后,阮甜一直站在那个地方没动。
许久过后,方才拿着药箱打算出去。
“值得吗?”万年看着她的背影,问。
“她该长大了。”
轻飘飘的一句,随着离开的雄性身影消匿在空气中。
窗外的雨连下了三天。
三天后,方才放晴。
而赫连修司就这么衣不解带的照顾了雌性三天。
而阮软病好了、生理期也彻底走了,此刻修司正陪着她在红枫庄园外散步。
“一场秋雨一场寒。”
小皮鞋踩在掉落的树叶上发出好听的咯吱声,她捡起一片红枫叶,举起,枫叶与红的耀眼的枫树以及后面一碧如洗的天空形成一幅奇妙的画卷。
“这片红枫林,真好看。”
阮软笑着,露出甜甜的酒窝。
修司一直跟在她身后,她看风景,而他看她。
“喜欢那我把名下这座红枫庄园给你。”
“毕竟、我房子多。”
阮软回头,笑,“我要这么多房子也住不过来。”
住的过来,比如和他住,修司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