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世雄性,基本都是为了交配繁衍而来。
冥逆看着她,冷戾的眼中被真挚填满:“你是我的妻子,我当然得尊重你的意愿。”
除了他,外面的所有雄性都会这么做。
虽然共侍一妻,但冥逆还是无法为情敌说好话。
他是不会告诉阮软,其他人也会像他这样的。
“明天,我就去做绝育。”
绝育?赫连冥逆要为了她做绝育?
阮软更震惊了,磕磕巴巴道:“是蛋的话也还好,只是、已经这么久了,我现在肚子还没有什么动静,是不是我无法生育?”
她的话,让赫连冥逆的眉拧了起来,连阮软说接受他的蛇崽子都忽略了。
雌性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生育功能。
阮软一定也一样。
“怎么可能,可能是他们男人不够努力。”
“不像我。”
阮软沉思,“可是好久之前就跟冥逆*了啊,现在还不是......”
“唔......”
唇被手掌捂住,让她再也说不出后面的话。
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看到,赫连冥逆渐渐变红的耳根。
男人不能说不行,何况是妻子说自己不行。
冥逆急急辩解,“那是意外,这次不一样,只要阮软用心感受,这次一定会中。”
他目光灼灼就要吻上来,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住了。
“我忘了,阮软害怕蛇崽子。”
“我要做措施,不能怀。”
阮软:“……”
面前的男人似是打击实在过重,整个人恹恹地,仿佛没有了神采。
阮软突然觉得有些好玩。
她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赫连冥逆。
除了平日里冷戾杀伐,就是在装作双生子弟弟求被打时,脸上才有些表情。
这倒是让阮软起了些逗弄他的心思。
她故作冷脸,往后退了一步,离他远了一些距离。
“你知道就好,要不还是等明天你绝育后再说吧,毕竟这种事都会有一定的几率,万一再......”
“这些事,可都不好说。”
果然,她说完这些话,冥逆脸色更加白了几分,眼眶中隐隐泛红。
可俊脸还是绷着,没有什么表情。
“好、我听你的,都依你。”
想了想,他似是不甘心,又道:
“可是今晚...我是你的战利品。”
这样的赫连冥逆实在是太好玩儿了,阮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冥逆,我逗你的,我都说了不害怕蛇蛋了,你还在想绝育的事情,实在有点、可爱了啊……”
捧腹笑的阮软还没意识到头顶逐渐幽深的视线,以及越来越危险的气息。
看着她双肩颤抖的模样,赫连冥逆突然觉得一口气都顺了。
什么在乎的都无所谓了。
皮鞋踩在光滑的浴室地板上,逐步靠近,直到将小雌性堵在角落。
“软软,你可知有一个十分古老的四字成语,十分适合用来形容现在的时刻?”
阮软停了下来,眼角笑出了泪花,觉得面前的人怎么突然荷尔蒙这么强烈。
胳膊撑在她头顶的肌肉遒劲,青筋暴起。
还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傻傻问道:“什么四字成语?”
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下巴已经被强势的男人挑起。
冥逆盯着红唇,幽幽道:“玩火自焚。”
“十分好孕。”
“肚子隆起。”
“还有……”
“再接再厉。”
“卖力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