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能如愿去户部,可吏部掌管官员任免,手中权力不小,能去吏部也不错,萧煜对于这个决定没有什么异议。
“儿臣谢父皇恩典。”
盛安帝摆摆手道:“好了,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朕乏了。”
萧煜可没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说道:“回父皇,儿臣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盛安帝道:“有什么事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萧煜道:“儿臣去太医院学习推拿之法时偶然听太医谈论说大皇兄病得古怪,竟是一个月了也不见好,儿臣想着大皇兄毕竟是太子,其安危关系社稷,既然宫中的太医治不了,不去让人去谢家请白老先生为其诊治,也能让大皇兄早日康复。”
盛安帝闻言一愣,看向安禄道:“太子的病还没好?”
安禄回道:“正是,东宫那边一直没有传来太子病愈的消息,想来却是还未好。”
盛安帝思索道:“这倒是奇了。”他这些时日因为林家的事没怎么关注东宫,只听到东宫来报说萧烬病了,他巴不得萧烬病死,自然没怎么关心。这几年从未听见萧烬病过,这次突然就病倒,还一病就那么多时日,着实是有些奇怪。
“太医可曾说太子生了什么病?”
安禄道:“回皇上,太医说太子病症古怪,至今未能查明病因。”
盛安帝顿时眉头一竖道:“什么叫查不清病因?太医院那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安禄道:“皇上,其实这事恐怕怪不得太医。”说完他看了一眼萧煜。
盛安帝注意到他的眼神,对萧煜道:“你先回去吧,太子的事朕自有主张。”
萧煜心中疑惑,直觉告诉他这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可盛安帝明显是不想告诉他这件事,他只能告退离开了御书房。
等他走后,安禄把其他的宫女太监叫出去,这才凑到盛安帝耳边道:“皇上您忘了吗,太子身上还有自娘胎里带出来的毒呢。”
盛安帝恍然道:“是啊,朕怎么把这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