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制于人。”
“无锋刺客之间的接头暗号是什么?”
“天地玄黄,魑魅魍魉。”
就这样一问一答了一段时间后,宫尚角抬眼看向云为衫“最后一个问题,黎靖瑶和上官浅是不是无锋的人。”
云为衫对上宫尚角凌厉的眼神,呼吸窒了窒,这位宫二先生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上官浅和黎靖瑶……云为衫想到这两人,心中有些犹疑。
“怎么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上官浅是无锋的魅阶刺客,黎靖瑶,我不确定,我平日里与她没什么交集。”云为衫垂眸道。
就算姑且信了云雀的事,但半月之蝇的解法,她并不完全相信宫门,黎靖瑶的医术对她还有用。她需要给自己留一个后路,总归她说的是不确定,而黎靖瑶性子古怪,平日里也确实不怎么跟她们交流。
宫子羽闻言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她,某种程度上,云姑娘真的是说了大实话了。
“好,那今天还是请云姑娘先暂且待在地牢里,若姑娘说的话都属实,我们会接云姑娘出去的。”宫尚角示意金繁将人再带回去,云为衫也顺从地被带回了牢房。
“哥,要接着提审上官浅吗?”宫远徵问道。
“审。”
被云为衫供出的上官浅就没有她这么好运了,被带出来后,直接挂上了审讯架。
“云为衫已经指认了你是无锋的魅阶刺客,你现在再多说什么,都只是让自己多受一份苦罢了。”宫尚角在上官浅开口前说道。
刚要开口喊冤的上官浅:………
此时心里有一万句脏话要说。
“云姐姐指认我?”上官浅不可置信道“她为什么要指认我?难不成她才是无锋刺客?”
“她已经向宫门投诚,也承认了自己是无锋的魑阶刺客。”宫远徵端着一杯毒酒上前“你还想说什么。”
宫远徵的毒药向来让人闻风丧胆,上官浅看着那小小的酒杯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
“无……无锋刺客的话怎么能信?”上官浅逼着自己淡定下来“她一定是想拉我下水。”
“我手中这杯酒是我新研发的,只有那个叫郑南衣的刺客试过,你也想试试吗?”宫远徵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得人畜无害“她说你们无锋的人都不怕死,我信,但你还不知道,有的时候活着可比死了痛苦多了。”
“你不能这样做。”上官浅忍不住朝审讯架缩了缩“我是大赋城上官家的女儿,是宫门交好世家送来的新娘,你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因为一个无锋刺客的一句话,就要对我用刑吗?这就是宫门之人对待盟友的态度吗?”
不得不说,做刺客方面,上官浅要比云为衫强出不少,心防也高。
“大赋城上官家?不是已经投靠了无锋吗?”宫尚角意味不明地说“你以为为何今天才提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