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靖瑶被宫尚角和宫远徵你一言我一语地哄着扎根在了药房,也没工夫想旁的了,只一心一意地培养出云重莲。
苏珩那边引蛊实验也已经初见成效。
侯府正厅。
“侯爷,安帝已经从洛西王府离开了,之后又立刻宣了邓恢入宫。”朱殷回禀道。
“安帝多疑,想来河东王和洛西王都已经被他怀疑上了。”李同光笑了笑“谋逆可是死罪,这次龙袍的事情不管是谁做的,都是奔着对方的性命去的,安帝必不能容。”
“河东王已经被下令禁足了,听闻安帝离开时脸色极为难看,之后上朝侯爷恐怕要多加小心。”朱殷说着有些忧心。
“我心中有数。”李同光垂眸道“安帝抬起我就是为了敲打河东王和洛西王,若是他们二人出了事,我这个棋子可就成他的心腹大患了。”
翌日。
“皇长子河东王李守基自请辞去职守,归沙中部养病,朕闻之甚忧,叹息再三,唯能允之。因两国鏖战,天门关破损良多,此地乃防卫北磐之要冲,朕念及三国盟约,故特令皇二子洛西王李镇业代朕出巡,亲赴监修,详查北磐动向。”
安帝竟然一连贬黜了两位皇子。
李同光在朝堂上眼观鼻鼻观心,听着一旁的洛西王领旨谢恩,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两个皇子一同离朝,对他可不是什么好事,看来动作要加快了。
下朝后,李同光找机会和初国公一同离开。
半个时辰后,长庆侯府。
进了侯府后,朱殷疑惑地问“侯爷,您何时向安帝进言让二皇子去天门关的?”连他这个贴身侍卫都不知道。
“是不是我提议的重要吗?”李同光抬了抬眼说“私藏龙袍构陷皇子这样的事可与我没有半分关系,那我总要在这个局里做些什么吧。”
私藏龙袍和构陷皇子可是大罪,那个老头子还在皇位上坐着呢,万一初国公哪根筋搭错了反手捅他一刀,把这件事捅到安帝面前,那他就真的只能立刻起兵谋反了,这多危险啊。
朱殷了然,随即又不解道“可只是顺着安帝的心意进言,恐怕打动不了初国公吧。”
李同光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搭话的架子而已,不这样,初国公怎么知道之后的事情,可能出自我手呢。”
“原来如此。”朱殷点点头“那侯爷,我们接下来……”
“小叔叔还在地牢?”李同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