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陈小允能够明显感觉到程凯舟就像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学生突然得知自己考上了清华一样，瞬间自信起来了。

“感受到升级的时候，我赶紧去内视，发现第三道蓝色波纹已经诞生，但是跟前两道相比非常不稳定。谭霖说得对，我能够去控制那道波纹！”

“中心那个球应该是我的灵魂，就是像我突然知道世界一样，突然知道它是我的灵魂，算是明悟吧。升级的时候我的灵魂与世界的联系突然变得紧密，那个感觉很玄妙，我也说不清楚，但总之就是，当我去控制波纹波动的时候，我能调节身体的变化！”

“什么变化？”

“任何变化！无论是形体还是能力，我终于弄懂白嘉禾那个气刃怎么搞的了，通过变化身体，让身体能够操控能量就行了。”

“那你成功了？”陈小允暗惊，任何变化未免夸张了。

“额…这个其实还挺难的，就是我进行控制的时候，就好像，嗯，能够控制几亿个按钮，按中不同按钮都会有不同效果，这样就会有无数中选择。”

“那这样说，这种升级全看运气？”

“也不对，就是你能够大概知道按钮对应的方向，但不是很具体，要一点一点调试，但是这也是最难的，调试过程很痛苦，是那种深入灵魂的痛苦，真的很受不了。再就是调控的时间也是有限的，我对波纹的掌控力度会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然后就算是升级成功了。”

“那没有控制波纹，也能升级成功？”

“我觉得是，因为新的波纹是自然生成的，它先不稳定地波动，然后自己稳定下来。”

“也就是说，如果不认为干预，升级照常，但是却失去了一次改造自身的机会。”陈小允若有所思。“所以你这次搞得怎么样？”

程凯舟得意洋洋的炫耀道：“那当然！我是谁呀，当时我疼死了，但是急中生智，我不是穿越过来身体变强了吗？但是没有武器还是干不过妖怪，我就找到手的那部分区域，一通乱调，你猜咋样，还就真给我弄对了。”程凯舟走到一棵树旁，朝陈小允招招手，“我给你露一手。”

只见他收腹聚力，一拳挥出。“彭”的一声，这一棵一人抱粗的大树愣是被折腰打断。程凯舟“嘶”了一下，但还是笑着骄傲着说：“其实之前我的力气就已经很大了，但是不敢用全力，因为我的骨头和皮肉承受不住。而现在，我随便搞出来的，拳头被加硬了，也就能随便打拳了。”

“但还是很疼吧。”

“还好还好。”陈小允看他使劲憋着不愿意承认的样子，不禁发笑，但也没揭穿。这样看来，每次升级都能改变一部分身体结构，至于什么原理，陈小允还弄不懂，得等到自己也经历一次升级，才能弄清楚吧。

“还有一件事。我的第三道波纹是黄色的。”程凯舟说道。

“所以，没有进行调整的升级，所呈现的波纹是蓝色，调控过的便是黄色。”陈小允暗叹，这个世界，还真是有意思啊。他向远处走开，再不走，就会被因程凯舟锤树过来的人群给淹没啦。

陈小允边走边挤弄自己的眼睛，这也挺久的了，怎么还不升级呢？听着后边程凯舟给众人表演锤树的砰砰声，陈小允也是哑然失笑。

还真是不能比啊。

到了晚上的时候，陈小允听程凯舟说柏佳佳说，甄富贵也升级了，在听程凯舟的经验之后，同样进行了对灵魂之纹的调控，然后他决定凭借自己的运气，随便调控一下，以为能够爆出点神技之类的。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不仅没能得到什么好的技能，就是连技能都没有。甄富贵的第三个灵魂之环依然是蓝色的，还白吃了半天的痛苦。

但是这至少给了陈小允一个信息，那就是胡乱调控会失败，失败以后跟没有调控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