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绝色美人,她高挑的身材竟然和卡文英不相上下,一头金色的长发,身穿白色的羽衣,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人间的衣物。
“你是何人?”丽姝用着清冷的语气问道,语气中带着警惕和冷淡。
“我......我是当今挪威国王福丁布拉斯之子福丁布拉斯!”
卡文英想要说出自己的真名,然而想到这已经不是罗格勒斯王国,于是报出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当今的挪威国王是老福丁布拉斯,而他则是国王的儿子小福丁布拉斯。
在斯堪的纳维亚(北欧),父称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父亲用过的名字,儿子接着用,就像丹麦国王是哈姆雷特,哈姆雷特国王的儿子也是哈姆雷特。
在世人的观念中,将自己的名字给予自己的孩子,毫无疑问就能够让自己的孩子延续自己的生命。
“我的名字是希格德莉法,你是一位王子?奥丁的后代!”希格德莉法自我介绍后,随即反问。
“是的!”卡文英答道。
“福丁布拉斯王子,在没有得到主人同意之前,却踏进我的家门,这就是你的礼仪!”希格德莉法语气毫不客气。
“是您对我授权,让我进入这里!”卡文英并不羞愧,他答道。
“我?”希格德莉法诧异。
“是的,你在向我求救,向所有人求救。我因为您的哭声而来,你的哭声指引我而来。”
“可是,我并没有向你求救,我只是在哭。”
“难道这还不够吗?即便是未曾用语言说明,当婴儿哭泣的时候,母亲就知道应该给孩子喂奶了,这是饥饿。
当人正在发烧,其实就是身体告诉头脑,人已经生病了。
当一个姑娘在荒郊野外独自哭泣的时候,其实就是一种求救,谁来救救我。
即便嘴上这样说,不是这样,可是你的心灵也是在这样想,在发出求救的信号。
因此我不能置之不理。”
“我不需要拯救,我自己就可以拯救自己。”
“你若安好,我不打扰,每一名女性都有自己拯救自己的能力,然而帮助女性也是男性的义务。
这是我的主张,与你无关。
仔细思考过后,就不免让人觉得奇怪。
因为说着不需要拯救,自己可以拯救自己,为何要故意强调。
听起来就像是在说自己可以拯救自己,实际上只是一味逞强罢了。
如果从一开始就不会需要帮助、也就不会悲伤,也不会独自哭泣。
你的表现和你所说的话在我耳里,不过就是单纯的求救讯号。
所以,不管她嘴上对你说些什么,我都要独断专行。”
希格德莉法用着震惊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少年,那信誓旦旦,舍我其谁,当仁不让的气魄,让她一时间头晕目弦,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人。
只有我能拯救,只有我能保护,他似乎就是这样在宣告。
“奥丁的女武神,人类的王子福丁布拉斯,既然你这样说,那么我想请你帮忙。
我是瓦尔基里氏族的仙女,奥丁的侍女。
奥丁赐予我的羽衣被偷走了,失去了羽衣,我就无法再回到天上去。
一个妖魔,他强迫我嫁给他,只有这样才会将羽衣还给我,否则他就会毁掉羽衣。
他给我七天的时间思考,明天就快是第七天,如果你愿意帮我,我取回羽衣后,恢复瓦尔基里仙女的身份后,我愿意答应你任何要求,”
希格德莉法凝视着面前的少年,思索了好一会,用着真诚的声音说道,“我以奥丁之名向你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