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翠直接坐到那个棍子上,几个铁钉结结实实的扎进了她的屁股。
“你这死贱人,砍伤伯父,又想杀害伯母,我要去告你,让你们全家吃枪子。”
棍子牢牢地钉在刘翠翠的屁股上,甩不了,又不敢碰。
“呸。”
五月双手抱胸,语气慢慢又带着嫌弃的感觉
“你还好意思告?自己男人耍流氓,与人非法同居,你又意图杀害亲侄女,大家都是看到的,我刚刚只是正当防卫。我可没错,你想告就去告吧,反正吃枪子的又不是我。”
五月话刚说完,村民的议论声又起来了。何永寿犯了流氓罪是板上钉钉的,刚刚也是刘翠翠先动手的。
刘翠翠向来不得人心,大家还是很乐意给五月作证的。
刘翠翠听着大家的议论,也不敢说告了,弓着腰,撅着屁股,脸色铁青
“还说我男人耍流氓,你自己就是最大的流氓头子,也不撒泡狗尿照照,你也配嫁给军人,不知道是不是脱光衣服扑上去让人负责呢,
不然就凭你的名声,隔壁村的老光棍也看不上你。”
“哎呀,三伯母你怎么把你的事迹说出来了,当初你大白天脱光光扑倒三伯的事迹,可是经久不衰啊。我们这辈的孩子都是听着你的事迹长大的。不过侄女没有你的本事。”
五月一字一句的慢慢说,就像钝刀子割肉一样,一点一点刺激刘翠翠的神经。
刘翠翠的大胆寻夫路,也只有何大米能跟她相比了。
不过何大米越来越不知道收敛,得罪了**兵,被送到农场改造了,张大夫趁机与其离婚,算是解放了。
“不过送到农场改造的何大米倒是和三伯母很像,就是不知道命运像不像。”
刘翠翠很想反驳,可是她又害怕说错话,像何大米一样被送到农场,嘴巴像是被封印住了,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在她卡壳的时候,五月和刘佩兰已经走远了。
……
五月回到县城里的家才发现
隔壁钱小果家都快变成窑子了。
自从钱小果被抓,夏桂枝和钱串串就失去了经济来源,
夏桂枝本想把钱串串嫁出去挣个彩礼钱,结果因为钱串串婚前野合,没人愿意娶。
只不过在夏桂枝找人说亲的过程中,发现很多男人对她俩的动手动脚的,这让她们找到了生财之道。
叮铃铃
自行车铃铛响了几声,
五月就看见夏桂枝浓妆艳抹,满脸妩媚,扭着腰肢走了出来。
自行车上的老男人拧了夏桂枝的屁股,夏桂枝娇滴滴的说声讨厌,就搂着老男人的腰坐在后面。
出门泼洗脚水的邻居大妈见到此景,啐了一口。
“真不要脸。”
而此时喝的醉醺醺的钱串串,歪七扭八的走到大妈面前问道
“大妈,我家在哪呢?”
大妈叹口气,把钱串串扶回家
“他让你醉成这样回家吗?不怕你半路上出事呀。”
钱串串喝醉酒感到很兴奋,她抱着大妈说道
“我真是太幸福了,我每天都有好多钱,还有好多人给我买好东西,最重要的是有人爱我。”
钱串串满脸羞涩,嘻嘻的笑出声
大妈一脸无奈,又带着痛心的劝道
“那个人不是爱你,他是骗子,专骗女人钱,让女人养他的。”
“不,他不是骗子,他爱我,我要听他的话,为我们的将来努力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