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让给他们,本来基础款糕点就没有多少利润,他们要想维持这个价格,就只有偷工减料。不偷工减料,又不想做赔本买卖的话,那么只有一条路。”
“什么路?”
“涨价。但这样他们价格低的优势的就没有了。”
“两边价格一样,顾客自然选择口感更胜一筹的我们。好了,白樱姐,别哭啼啼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竞争是无法避免的,今天是白家,明天就是张家、王家,惧怕竞争只会让我们固步自封。”
“芝芝你真厉害,困扰我们那么久的难题你一下子就解决了。薛奶奶真想看看芝芝的小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
薛吉祥有荣与焉的说:“随她爸妈。”
当然薛吉祥这里指的是林敏芝的亲生父母,但白樱不知道,也跟着夸奖说:“对哦,林书记这么年轻就当那么大一个厂的书记肯定是聪明极了。”
这场商战以白家宫廷糕点铺涨价告一段落,两家糕点的生意在七月前一直维持着相对平衡。
“真是热死我了,快给我来杯香薷水。”
林智佑顶着烈日从外面跑回来。
豆大的汗水顺着他脖子往下滴,额头前的碎发已经粘在额头上了。
薛吉祥心疼的给林智佑一边擦汗一边用蒲扇给他扇风。
“给,传单发出去吗?”
林智佑吨吨的一口气把水喝见底后才回答说:“都发出去了。”
“嗯,那就好。你不是一直想要辆自行车吗?”
“姐你要给我买吗?”
“确切的说明天你就可以收到了。”
林智佑高兴的从凳子上蹦起来,抱着林敏芝说:“姐你真是太好了。”
等到高考前几日,吉祥糕点铺限时推出了“定胜糕”、“状元饼”,糕点不仅好吃,寓意还好。
一时间吉祥糕点铺的人满为患,糕点更是供不应求。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们都想买上两块讨个好彩头。
对面的白家糕点铺子就显得门可罗雀了。
白樱他们家眼看生意没有了,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薛主任,你说怎么办?”
“连小女娃都斗不过,你还有脸问我。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你儿子净得白老爷子真传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们何用。你们到时候还不了我钱,我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当初可是你撺掇我们把店开在他们家对面的,你可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
薛富贵也是被气笑了,本来自己算得上无赖中数一数二的了,结果还有人敢跟自己比高低的。
他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匕首,拿掉刀鞘,用刀背在白丁的脸上拍了拍。
“还敢威胁起我来了?真当我薛富贵是好欺负。我可是杀过人的,想不想尝尝一刀封喉的感觉?”
白丁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白丁的妈蒋桂兰拉着他爹白寿跪在地上接连磕头求饶。
薛富贵见自己威慑起了作用,撂下一句:“七天后我见不到两千块钱,我就剁掉白丁的双手”,就从后门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