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荷花出锅后,梁少榆又撒了些葱花在上面。
他迫不及待的拍了照片给孟繁桐:“我刚做的,芋荷花。”
看到梁少榆的消息,孟繁桐还挺意外的。虽然知道他偶尔会做饭,但她没想到他会做这道菜
“卖相挺不错啊,就是不知道会不会麻。”
见到她的回复,他赶紧拿筷子尝了一口。
“不麻,味道还可以。”消息发送他才反应过来,她知道这道菜。
“你也吃过吗?”
“当然,我们家那里几乎家家户户都会种芋头。”孟繁桐感觉这个人有点大惊小怪的。
回了消息孟繁桐就起身去煮饭了,毕竟别人都已经吃上了。
梁少榆本来说想说:那我以后做给你吃好不好?
但是想到他们现在的关系说这样的话有些不妥,便道:“那你喜欢吗?”
把饭煮上,孟繁桐才问孟婕她们俩想吃什么。
孟婕表示要看冰箱有什么,她来做。
于是孟繁桐便放心的回到自己常坐的工位上。
大厅里的那两组工位是当初孟涛他们公司剩下的,后来公司分经营不下去,他和合伙人决定分别支付欠债,这套工位便随着搬到了枫林小区。
最可惜的还是合伙人的意外离世,明明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再见面却是他的葬礼。
那位母亲哭得撕心裂肺,又是明晃晃的一桩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
孟涛原本就因为喝酒受伤了好几次,细数起来最严重的就有两次。
一次是喝酒后要送女朋友,结果摔得门牙断了两颗鲜血直流,而女朋友最后也只是前女友。
另一次是因为把炭炉带进房间差点二氧化碳中毒而死,意外摔下床被烫伤醒来捡回一条命,可肩胛骨到腰椎至今都有一块狰狞至极的伤疤。
本就有数列前车之鉴,加上悲剧就在眼前,所以孟繁桐才如此不喜欢看他们喝酒,她也害怕有一天意外降临在她身边的人身上。
还没到本命年便如此多灾多难,有时候感觉他真是个倒霉蛋。
就以这次出差来说,三个人一起,只有他既被蜜蜂蛰又对漆树过敏,那叫一个惨。
他洗澡只能用一点点温度的水,最后还要用冷水冲洗,不然肯定是又红又肿又痒的受不了。
他涂了药膏也收效甚微,眼睛依旧肿的明显,最后只能去打针。
孟繁桐看着手机里的消息,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个,便道:“不喜欢芋头,倒是很喜欢我爸做的芋荷花。”
孟繁桐自己也尝试做过,但总是达不到她爸的那种口感。
为此她还把做法传授给了一个同事的媳妇,那人厨艺很好,但还是不一样。
那个人从开始的不敢吃,到最后也喜欢上了这道菜。
孟庆国的手艺好那是肯定的,以前还在炊事班干过,孟繁桐的刀工就是他教的。
厨艺大概也是看天赋的,而孟繁桐在这方面的天赋还真是不怎么样。
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炒菜还行,但是人多的时候容易翻车,不是太咸就是太淡。
所以在人多的时候她不喜欢做饭,宁可洗碗。
说起刀工,她比较喜欢切丝,但他们说她切得太细了。
而她最烦的是切得不是很均匀,这让有些强迫症的她非常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