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剑道,你为什么会拿着一把武士刀?而且我在你身上感受到强者的威胁。”
“多新鲜呢,拿武士刀的人就一定会剑道?那我要是倒立过来举着地球,岂不是我还会地震了都。”
秦时翻了翻白眼,抬起手里的武士刀,发现被这老登砍得崩牙了,坑坑洼洼的,让他心情更加不爽了。
“不过就算你不会剑道,你也是个高手,我刚刚可是用了全力的,却被你全部挡了下来。”
元川春辉露出凝重的神色,他头一次遇到这般让他看不透的对手,尤其对方还是一位年轻的男孩。
“你很强。如果你学过剑道,我不一定是你的对手。”
听见元川春辉的话,众弟子忍不住低语讨论起来。
庄嶋友也露出惊讶的神情,今天一天给他的惊讶实在太多,先是阳香在学校被同龄人打败,现在又出现一位能与师傅打的有来有回,甚至得到师傅这般称赞的年轻人。
日本这年轻一代看来十分值得期待啊。
庄嶋友也有些热血沸腾。
不过秦时很是无语,他将手里的武士刀随手就丢到地上,缓缓摘下墨镜,目光冰冷地注视着元川春辉。
看到少年冷漠的面容,光头男子突然大叫出声:“他,他就是最近新闻里全国通缉的杀人犯松下守纱,就是那个很有名的邪教杀手。”
!
所有人下意识将手按在刀柄上,目光有些惊慌。
庄嶋友也想起新闻里报道过此少年手里有枪,急忙拔出刀迈步挡在自己师傅身前,警惕地看着少年。
“八嘎,友也你给我回去。”
元川春辉见自己的二弟子挡在身前忍不住骂了一句,心里很是温暖和欣慰,伸手扒拉着庄嶋友也,想将他拉到自己身后。
“差不多得了你们。”
秦时语气十分冰冷,唯一的战利品就这么被老登砍坏了,让他很是生气。
也罢,就当是白天打了他女儿的赔礼吧,秦时在心中安慰自己。
但是心里还是很不爽。
实在不行,以后再在他女儿身上拿点利息吧。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就此离开我还可以既往不咎。”
“明白了,我们这就离开。”
庄嶋友也微微鞠躬,招呼着众人慢慢往后退,他则始终护着自己的师傅离开。
秦时就这样冷冰冰地注视着他们挪动脚步退走,这才颇为恼火地变身成蚊子飞走。
退至楼下的众人悄无声息地从门口走出去。
一楼的酒保注意到几人,悄悄松了一口气。
走出酒吧后,一位弟子主动打破沉默地说道:“大姐大的仇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地错过这次机会吗?”
“笨啊。”
聪明绝顶光头男子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忘了那人之前说过什么话了吗,仲仓孝估计在我们来的时候就被他给解决掉了。”
“说起来仲仓彻好像也是他干掉的,这下兄弟俩能在地府重聚了。”
“果然,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齐齐整整。”
元川春辉听闻弟子们的对话,忍不住皱起眉头,右手下意识地虚空握了握。
庄嶋友也有些担心地说道:“师傅,您怎么了?没事吧?”
“啊嗯,我没事。”
元川春辉放下手眉头却依然紧皱着,他有些疑惑地说道:“那个少年很强,我隐隐感觉刚刚的他并没有使出全部实力,甚至我觉得他手里捏着一张必杀牌。
在跟我对打的时候,有好几次他都露出想要打出底牌的表情,从他表情上我能看出他对自己的底牌很有自信,只要使出那招,击败我甚至将我杀掉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庄嶋友也轻声安慰自己的师傅道:“他手里有把手枪,也许那就是他的底牌。那般距离下,枪确实能起到一击制胜的效果。”
听到弟子的话,元川春辉反而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说道:“不,那是一种远比枪支还要可怕的底牌。
就算是枪支,那种距离下我还是有把握能避开致命部位的。
但他的眼神告诉我,只要他打出来那张牌,我就不存在一丝胜算。”
庄嶋友也很是惊讶,既惊讶于师傅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有把握躲过枪击的恐怖实力,也惊讶于少年居然给师傅这般威胁感。
“今天的事,不要外传也不要告诉阳香。”
元川春辉恢复严肃的神情:“警察肯定会找上门来的,到时候你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先自己想清楚了,明白了吗?”
“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