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野直接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时狸,之前也是时狸不让他继续工作的。
甚至很多雌性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兽夫出去工作,尤其是这种对自己有威胁的工作。
“你不是不喜欢我出去工作吗?你到底是谁?”白清野伸手扣住了时狸的腰,有些试探的意味。
“我,我突然醒悟了不行吗?黑格的工作也在,我觉得他出去工作挺好的。”不愧是第一任,相处的时间够长,能发现一些端倪。
时狸非常心虚的垂下了眼眸。
她是真觉得一帮男人成天没事干,全都被关在家里,不出问题也要被关出问题了。
“你会有这种觉悟?不怕我回了实验室,第一个拿毒液搞你?”白清野说的认真,好像他已经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你不怕家人被连累吗?”时狸有些被吓到了,瑟缩着往后退,却被白清野一把抓住脚踝扯了回来。
“不是都被你们家杀掉了吗?你是真跟我装傻还是真忘了?”白清野用力的把时狸往自己身前带。
低头又见时狸那副蔫蔫的可怜样,只能深吸一口气,低头压住了时狸。
“不说这些没用的了,我需要摆脱这幅样子,开始安抚吧。”其实白清野也很紧张,这还是第一次有雌性愿意给他做精神安抚。
甚至曾经的时狸也是不愿意的。
可是该如何做,他也一无所知,甚至每个雌性的精神安抚都不一定一样,因为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出现任何相关资料和教程。
似乎这一套流程只流传在各个雌性之间。
兽夫们也只有经历过,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以此时的白清野在等待时狸的动作,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种画面。
一般做安抚都会选择在卧室这种私密的地方,这很难不让雄性们浮想联翩。
可是预计的亲昵动作都没有,时狸只是慢慢的把他抱住,两人就陷入了沉睡中,躺在这柔软的床上。
比起延森,白清野的更加混乱。
而且精神丝似乎还具有了攻击性,时狸每触碰一根,手指都会传来针刺般的痛感。
但是手指上却看不到任何伤口。
“我天爷!”只是梳理了几根,时狸就忍不住跌坐在识海中喘息。
手臂酸痛的不行。
眼皮重的要打架了。
又困又疼。
可是看着那一大团混乱,时狸又不得不咬牙继续,最后也不知道是累晕的还是疼晕的了。
时狸只知道自己再醒来的时候,人又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嘶!”时狸试探性的活动了一下,得到的是胳膊的酸痛。
“你醒了!”守在床旁的是黑格,见时狸有了动作,立马凑近查看时狸的情况。
还顺手摁铃喊了医生。
“这次又睡了多久?”时狸能预想到给雄性做精神安抚会消耗本身的体力,但是她没有想到给白清野做安抚会消耗她这么多!
上次给延森:做都没有到这个程度,只是觉得累而已。
“已经一天一夜了,我们都吓死了!”黑格的眼眶都是红的,里面肉眼可见的血丝与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