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半三人在“秋菊厅”安坐已定。沈卿尘开口问道:“张科长平时喜欢喝什么酒?”
“没听说他有什么特别钟意的,通常都是别请他。”
“那咱们也不能太过寒酸,就上两瓶泸州老窖吧!”
“行这酒矿上招待也常常用到。”
“这个老色皮如果喝完酒,还想安排其他节目怎么办?”
胡振龙一脸戏谑:“要是那样我正求之不得呢。”
任洪波:“这是为什么?”
阿龙打趣道:“想不到洪波还这么单纯。”
沈卿尘紧盯着任洪波:“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没有。”
“没有就安静坐着,一会儿张科长来了你多敬他几杯。”
“行他一来,我保证把他灌醉。”
胡振龙微微变了脸色:“洪波你可千万别乱来,咱们能不能赚到钱可全在他手上。”
“瞧把你紧张的,我不过是说着玩儿的。”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又过了一会儿沈卿尘看看表:“一点了张科长怎么还不来?”
胡正龙笑笑:“正常如今是咱们找他办事,这老家伙自然要趁机摆摆谱。”
任洪波百无聊赖地玩着手中的俄罗斯方块:“急也没用既来之,则安之。”
“还是洪波心态好。”
“阿龙我不过是酱菜里的瓜子——闲人一个罢了。”
“嘘……张科来了。”
张全友满心狐疑一路上都在琢磨沈卿尘说的熟人究竟是谁。
“张科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阿龙呀!我当是谁呢搞得神神秘秘的。”
“张科长我请您喝两杯,莫非这力度还不够?”
“哪里哪里!同事之间如此就显得见外了。”
沈卿尘站在张全友身旁:“科长别只顾着说话里边请!”
张全友笑笑:“还是阿龙先请。”
胡振龙为张全友点了一根烟:“张科这个地方我不常来,不知你想吃些什么?”
张全友吸了一口烟:“下午还要上班简单一些即可。”
沈卿尘凑近说道:“张科长那可不行,咱们初次相识怎么可以太过简单。”
胡振龙笑着说:“张科今天可是周五明天又不上班,难道说我这个下属分量不够?”
张全友堆起笑容:“阿龙你何时变得如此尖刻,招标的事迫在眉睫还有一堆事务等着我处理,实在是抽不开身。”
“这好办我在机要室反正也没多少事,回头我陪你加个班。”
“那如何使得让矿长知道我连累你加班,我可担待不起。”
“放心我就说是我自己的主意,想跟您学习一下业务。”
沈卿尘将菜单推到张全友面前:“张科长不知您的口味还请您点菜。”
张全友略作推辞:“老许你过来一下!”
稍顷,一个脸上泛着油光的白胖子推门而入:“张科长您叫我?”
“老许就按昨天的菜式上菜,不过今天人少去掉两个菜。”
“得了您稍等,我这就去安排。
张科长望着老许的背影:“沈总这个老许很会办事在这开饭店未满三年便发达了,矿里上上下下的关系处理得那叫河里洗铁盒——面面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