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直勾勾盯着傻柱手里的那条鱼,两眼冒精光,恨不得立刻上前就要把鱼给抢过来一般。
这般想的,也是这般做的,眼看就上冲到傻柱面前,被傻柱那么轻飘飘一躲,一个踉跄,直接摔了个狗啃泥,就连眼镜也摔掉了,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算是找到眼镜,摸摸索索的戴上,却发现一个眼镜片已经掉了,只能用一只眼睛勉强看着。
“傻柱,我的眼镜摔坏了,你赔我眼镜,还有这条鱼,也是我的!”
阎埠贵找到自己掉落的眼镜片,碎了一半,另一半上面铺满了泥,无比心疼,若是再重新配一副,又得不少钱,他每天紧巴巴抠搜着过日子,突然出了这么个意外,心疼的嘞。
“嘁,三大爷,咱说话可得讲良心,大家也都看到了,是你自己摔倒的,我可连碰你一根手指头都没有。”
傻柱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开口说道:
“还有这条鱼,是它主动跳我脚边的,你钓鱼的地方离我这里那么远,咱说谎是不是就不需要打草稿吗?”
“这阎老西还真是会坑人,明明鱼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就想着坑年轻人。”
“就会算计的阎老西,活该。”
周围的钓鱼佬也是深知阎埠贵的秉性,大家都经常在这里钓鱼,谁不知道阎埠贵抠抠搜搜,爱打小算盘的性格呢?
“同志,我们给你作证,这条鱼本来就是你的,还有阎老西,也是他自己摔倒的。”
“同志别怕,就算报了警,我们也都可以给你作证。”
周围人纷纷开口,全都是站在傻柱这一边,对于坐在地上的阎埠贵,没有任何同情、
“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傻柱一听,连忙弯腰道谢,可谓是把礼节做的极其到位,至于阎埠贵,则是坐在冰冷的地上,没有一个人关心。
见傻柱说走就走,阎埠贵这才算是反应过来,站起身,收拾好自己的鱼竿回去了,他现在浑身是泥点子不说,而大家看他的目光也都指指点点,最重要的还是他的眼镜,他得拿回去赶紧修一修,说不定还能将就一段时间。
傻柱前脚刚进四合院,阎埠贵后脚也跟着进来,三大妈在看到阎埠贵一身脏兮兮,惊讶的慌忙站起身:
“老阎,你这是怎么了?摔倒了?”
“嗯,先回家。”
阎埠贵看了一眼傻柱的背影,气的直咬牙,不过他刚才已经在外面丢过人了,这次可不能再继续丢人。
回到屋里,三大妈连忙找来一身干净的衣服,让阎埠贵换上,阎解成从里屋走出来,先是去水桶里看了一眼,见一条鱼都没有人,忍不住撇了撇嘴:
“爸,你又没钓上鱼?”
阎解放和阎解旷,阎解娣三人也走了过来,自动忽略阎埠贵一身的狼狈,只想着有没有鱼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