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的坦白

九尾雪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齐天大圣，你的愤怒，我可以理解。但青丘山的使命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我们狐族，守护的是灵狐祭坛，它与三界灵脉息息相关。一旦出了差错，整个三界都会因此动荡。试探你们的初衷，只是为了确认你们是否真正值得信赖。”

悟空握紧了金箍棒，声音冷冽：“你们的试探不过是因为不信任。师父的佛法、我们的努力，还不足以证明我们配得上这份信任吗？”

九尾雪的神情微微动容，但语气依然平静：“信任，从来不是轻易给予的。尤其是在三界动荡的当下，谁都可能成为潜在的威胁。”

悟空上前一步，金箍棒在地上重重一杵：“族长，我老孙这些年做过的事情或许不光彩，但取经路上，我们师徒从未偏离正义。若狐族不信任我们，那就明说，我们立刻离开！”

缓和的迹象

九尾雪沉吟片刻，抬眼注视着悟空。她的目光中多了一分认真，甚至带着些许敬佩。

“齐天大圣，”她语气缓和了几分，“我承认，你们的确让我们看到了三界的希望。但正因为希望来之不易，我才不得不多一分谨慎。试炼不是针对你们，而是针对我们狐族的命运。”

悟空的怒气稍稍平息，但依旧冷哼了一声：“既然知道咱们是希望，那就不要让我们浪费时间在彼此猜疑上。”

九尾雪点了点头：“或许是我太过谨慎。齐天大圣，你的直率让我明白了，狐族与外界不能总是互相怀疑。既然如此，接下来的试炼，我会减少对你们的约束。”

悟空瞪了她一眼，终究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身腾空而起，朝着师徒的驻地飞去。

师徒间的反思

悟空回到营地时，唐僧正端坐在一旁念经。见悟空回来，唐僧抬起头，语气温和：“悟空，你这一趟去得值吗？”

悟空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地上的酒壶灌了一口：“师父，至少他们那族长终于不拿咱们当外人看了。”

唐僧微微一笑：“狐族谨慎是因为心存恐惧，而你的愤怒，是因为你想被认可。或许，你们的立场并没有本质的冲突。”

悟空抬头看向唐僧，嘴角勾起一抹不服气的笑：“师父，您倒是能说。但我这暴脾气，就是见不得别人拿咱们当坏人。”

八戒挤过来，笑嘻嘻地说道：“大师兄，你这一闹，咱们的苦日子可算到头了。狐族要是再找茬，老猪可得让你冲在最前面。”

悟空瞪了他一眼：“你这死胖子，要不是你老惹麻烦，哪有这么多破事？”

沙僧在一旁忍俊不禁：“大师兄，二师兄，算了算了，难得今晚月色好，别吵坏了气氛。”

火光中，悟空终究放下了心头的愤懑。他仰头望着夜空，低声说道：“狐族若真能与我们并肩，那倒是件好事。只是希望，他们的信任，不是只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