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把人家老底揭了,不怕得罪文巽侯,文巽侯直接倒向定北王吗?”
“你看他怕吗?早就有准备了吧?何况一个亲女儿一个外甥女,亲疏远近的还不明显吗?”
“你们看表小姐的表情,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在旁边看热闹?”
“怕是得到承诺高兴坏了吧。”
有人叹了一声,“她太傻了,逞一时之勇未必是好事,她既得罪了淮南王又得罪了安家,将来能落什么好。”
楚桓风看局面如此难堪,还是出来管一下这件事吧,为文巽侯挽下尊,“不如听本王一言,安沁儿恐怕是自己心悦淮南王,才想以此引起淮南王的注意,少女怀春本是情不自禁,可是千不该万不该打着侯爷的旗号去欺负许岚兮。错自然是有的,五十大板不至于,要如何罚,不如问问许岚兮。”
许岚也不知道怎么罚呀。
安落眼睛一转说道:“其实方才我娘已经罚沁儿抄女训了,谁知道表姐还要去和淮南王告状,非得把事情闹大,何必呢?大家都是姐妹,还望表姐手下留情。”
“啊,表小姐一向如此,小心眼,脾气大,非要把事情闹大。”
洛都城主言风起又出来冒泡:“翁主不说这话更好,说了怕是本来表小姐罚安沁儿十个板子,现在要罚二十个板子才解气。”
“表小姐还是一点容人之心都没有,如此怎么配得上淮南王?”
许岚辩解不了,她这行为确实是告状,只不过倒也不像安落说得这般吧。
易寒非不紧不慢地接话:“安夫人罚的是她心思不纯,狐假虎威,打着文巽侯的旗号,给安家抹黑,为的是安家的体面。如今还要罚她,是因她罔顾姐妹情分,冒犯了本王和未来的王妃,为的是淮南的体统。”
安落冷声道:“不过姐妹之间一点口角之争,拈酸吃醋,淮南王为了袒护表姐,还真是会夸大其词。”
“她挑拨离间,逼得许小姐不得不向本王告状,将文巽侯与本王架在火上事小,动摇了西洲与淮南之交事大,难道罚她不得?”易寒非走到许岚身后,做足了撑腰的姿态。
安落气道:“强词夺理,既如此,表姐定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