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孩被陈清如哄得一套一套的。

过年之后，陈清如哄小孩的口才越来越厉害了，现在不说大师，也是幼师级别。

而且这个年代的青年人没有经过查毒，思想单纯……和雪豹一样纯真。

“老师，您真是厉害。您说得对，我们应该更加努力的为国家添砖加瓦，打掉三座大山……”

现在连称呼都从“你”变成“您”了，几人确实逐渐尊敬起来，说起话来也是一群理想主义。

陈清如忽然起身。

“下班了，回家看书吧。庆椿。”

不是刚刚才说要奉献吗？陈老师，怎么还卡点下班呢？几个人一脸困惑，不过不敢发问……

陈清如说下班就下班，问道：“你们还要买什么书吗？不买的话，我就关门了。”

舒庆椿早知道他的脾气，收拾好包之后，跟着走了出来。

陈清如就锁上了大门。几人被挤出来。

这时候有人反应过来，问道：“如清老师，我们能找你要个签名吗？”

“可以，你们要签在哪里？”

“这里，第一页就行。”

一个个接着在他们编辑的小本上面签一个大名。

集邮文化是一个怪圈，老头们喜欢集邮票，九零后的水浒卡，后面00后搞的二次元，都是集邮的一种。

陈清如签名之前，他们也已经找了张光年老爷子签名了。

几个人没好意思跟着去陈清如家里，得偿所愿之后，和陈清如和陈建国打了一声招呼。

“陈老师，如清老师。我们先回去了。再见。”

陈清如看了看几人的身影，问道：

“爸，你们编辑部新人？”

“对，过年之后进来的。”

“真麻烦啊！”主要是吵。

“嗯。“

嗡嗡嗡的几人骑着单车就离开了。陈清如觉得这几人适合生在六十年前，一起上街喊两句，那时候多热血，多激情澎湃。现在没那么热闹。

和父亲一起回到家里。

陈清如问道：“爸，长篇的事情，张老师那边怎么说的？”

“他说，见到开头再说，你的小说基本都收。”

因为长篇这东西并不是想写就写的，特别是严肃文学的作品，不能像张恨水写爱情或者金庸写武侠那样，打斗爱情一片片水几万字，爽就完事了。

严肃文学的长篇是要注意一些问题的，有深度，剧情也经得起推敲，能让读者读下去……反正就是要写得足够好。

不然长篇小说少则几十万，多则一百多万，谁不乐意去写啊！多高的稿费，只是没能力写好。

“嗯，我写完之后，您帮我先检查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