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思考一会说道：“我刚刚说了，如清老师，不喜欢别人叨扰他清净，他这人比较喜欢清净的思考剧情。”

“我们就在门外看看，不打扰他的。”

“对啊！谁让你夸得那么帅，搞得……”

“你不会是骗人的吧，说不定压根没见过。”

三三两两的讨论声音响起来，有人是嘲讽，有些就是苛求。

反正压不住这几个的好奇心。

而且小周现在依旧属于年轻人的嚣张性子，典型的藏不住秘密，有东西压在心里面就忍不住吐出来，这一点和原本《人民文学》里面那些老人是比不了的。

“哎！就在中山街——号，那个十字路口的书店，那个男生就是如清老师。”

“如清老师原来在书店里面工作，难怪能写出这么好的作品，肯定读过不少书。”

几人相视一笑，显然都有些激动，忍不住自己压抑的内心，想去找作家如清见一面。

小周立马说道：“我这秘密就和你们说了，你们不要外出乱传，知道吗？而且千万不要打扰老师写作，他现在准备写下一部作品了。”

后面那一点是他找陈建国套出来的，但是如清老师到底在写什么，完全不知道。

……

陈清如已经开始写那部长篇小说了，开头的前六千是写完了的。

写短篇和中篇的时候，记得住剧情，也记得住大概哪个篇章讲了什么，加上陈清如本来从事的行业就和文字相关，所以他写的时候便不会顾虑太多。

但是长篇虽然知道剧情，也不得不好好规划一下，这七篇的内容细则，以及大纲线路，陈清如发现还是自己太贪心了。

早知道写长篇这么麻烦，当时就不答应《人民文学》了。

那天给那刘心武看的短篇小说，也写了快小一万了。

总的来说，这一星期的手是完全停不下来的，除非他愿意去得罪一个杂志社，但是陈清如觉得这样没必要。

赚钱嘛！不磕碜。

舒庆椿在他旁边守着，接着拿起来陈清如一张张书稿看了起来。

“这一章写得真好，不过清如，你写得很慢。”

“哎！你这两部分怎么不一样？主角换了？”

“这是第二本，我同时写的两本。”

舒庆椿联想到了刘心武，说道：“早知道，那天你该拒绝刘心武的。”

现在的北平，最权威的两大杂志还得是《人民文学》和《北平文学》，那个《十月》只是新起之秀，当然还有个二腿子《读者》在偷摸发育，准备窃取*命果实。

接着这姑娘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刘老师，也说了嘛！人家上门有诚意。”

陈清如哪里会看不清舒庆椿的真实想法，说道：“《北平文学》那边的小说，我还没考虑过。主要人家没来约稿过。”

“也对，等我拉长我爸胃口之后，再让他来找你。”

要是舒庆椿在未来铁定是一个网文好手，拉期待感都会了，还会人前显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