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大学的时候，华年曾经参观过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

当时，解说员很认真地和大家强调：“请大家不要用‘大屠杀纪念馆’称呼这里，这里是‘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我们要做的是缅怀逝去的同胞，铭记历史。”

在那座阴郁的纪念馆里，华年感觉到窒息。他难以想象同胞遇难时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绝望。

每一年的12月13日，金陵的上空都会响起尖锐的警报声。所有人都会停下脚步，低头默哀。

那时候，他就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可以，他想改变这座城市最悲惨的命运！

……

和卡珊德拉的密谈还在继续。

华年问卡珊德拉：“我想要变强——我现在太弱了，只是比普通人强一点点而已，我怎样才能变强呢？”

卡珊德拉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想必你已经在东瀛见过鬼杀队了吧？”

“是的。”华年回答。

卡珊德拉点头道：“鬼杀队他们修行的叫作‘呼吸法’，其实这个世界上许许多多的国度都有类似的修行方式。呼吸法、气功、内功，溯源而言都是一回事，都是在身体里凝聚气力，然后提升自身的战力。”

昂热发言了：“我可没有修行什么气功。”

卡珊德拉回答：“你的修行方式其实是气功修行的另一种门路——你修行的方式，用华夏的话来讲，是在修炼外功。历史上也不乏把外功修炼到极致，自然而然产生内功的高手——你走的其实就是这条路子。你的潜力非常大，有很大的提升空间，配合上你‘时间零’的言灵，除非是用特殊的方法反制，否则在你的实力达到巅峰后，人类中几乎就不可能有你的对手了。”

能得到卡珊德拉这种神话传奇中的强者的认可，昂热顿时自信了许多。

但是，卡珊德拉又补刀了一句：“不过，世界上有许多方法可以反制言灵的。先行者文明的高科技中就不乏‘言灵禁止’的手段。”

昂热又丧气了。

然后，卡珊德拉对华年说：“接下来，就是你的问题了。我首先要说的是，你的血统非常的低级，即使是在鬼中，也是非常低级的那种。你的血统理论上会让你成为单纯嗜血的废物，但是东瀛的小朋友控制的很好，让你保留了自己的理智。”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无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