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那股阴暗潮湿的劲儿越来越重,就好像有好多双看不见的手在黑处瞎晃悠。墙上一块一块的水渍,在暗暗的灯光下,模模糊糊的,看着跟一张张疼得直扭的人脸似的。那“咚咚”响的脚步声,就跟从地狱传来的敲丧钟的声儿一样,每一下都敲在他们仨绷得紧紧的神经上。
林宇眼睛瞪得跟鹰似的,死盯着楼梯口,身子绷得紧紧的,就像马上要射出去的箭,身上的肌肉都鼓起来了,看着可有劲了。他身子稍微侧了侧,把苏然结结实实地挡在后面,右手紧紧攥着腰上的手枪,手指头关节都变白了,食指轻轻搭在扳机上,眼睛里透着一股要拼命的劲儿和小心,随时准备跟不知道啥样的危险干一场。
张昊两只手跟钳子似的抓着警棍,横在胸前,手背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他眼睛里害怕和坚决搅和在一块儿,两只脚稍微分开点,膝盖弯着,整个人半蹲着,摆好了防御的架势。豆大的汗珠从他脑门上滚下来,顺着脸往下淌,滴到满是灰的地上,把灰都砸起来一点,就好像他心里头紧张得不行的劲儿都显出来了。
苏然躲在林宇后面,使劲揪着林宇的衣角,手指头关节都因为用力变白了。她眼睛瞪得圆圆的,里头全是担心和害怕,胸口一起一伏的,喘得厉害。虽说心里头让害怕给填满了,可她还是使劲让自己镇定下来,眼睛赶紧往四周瞅,想找找有没有能跑的道儿或者能用来防身的东西,眼睛里有点着急和慌神。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又高又大、模模糊糊的黑影慢慢在楼梯口出现了。这黑影又壮又大,就跟座会动的小山似的,在暗暗的地方看着特别吓人。黑影停了一会儿,就跟个等着抓人的野兽似的,瞧了瞧地下室这边的情况,然后就慢慢朝他们走过来,每一步都“咚咚”响,就好像踩在他们心跳上似的。
“你们是谁?为啥在这儿?”黑影的声音又低又哑,就跟生锈的铁门来回蹭发出的那种难听的声儿一样,又像是从地狱最底下喊出来的,在空落落的地下室里来回响,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林宇眼睛亮得跟火似的,紧紧盯着黑影,想从黑影的动作里看出他要干啥。他稍微抬起手枪,对着黑影的上半身,眼睛坚定得很,声音稳稳当当、挺有劲儿地回了一句:“我们是警察,正在查一个案子,你是谁?为啥在这儿?”
黑影“嘿嘿”笑了几声,那笑声又尖又刺耳朵,就跟好多根针一块儿扎在耳膜上似的,让人冷不丁打个哆嗦。“警察?你们还想着能找到真相?太天真了……”黑影一边说一边往前走得更快了,每一步都带着看不起人的劲儿。
张昊紧张得嗓子干得冒烟,使劲咽了口唾沫,声音抖抖索索的,可还是硬撑着厉害:“别过来!再过来我们可就不客气了!”他眼睛瞪得老大,里头全是害怕,可手里的警棍攥得紧紧的,一步都不往后退,身子有点微微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生气。
就在黑影快走到跟前的时候,林宇眼尖,瞅见黑影手里有个亮闪闪的东西。“小心,他拿着家伙呢!”林宇扯着嗓子喊,声音在地下室里嗡嗡响。他赶紧侧过身子,同时使劲把苏然往旁边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推,自己就像个猎豹似的朝着黑影旁边扑过去,动作又快又干脆,想着躲开攻击,再找机会把黑影的武器抢过来。
黑影一看,猛地挥动手里的长刀,刀光一闪一闪的,就跟一道要命的闪电似的,朝着林宇狠狠地砍下来。林宇反应快,赶紧蹲下身子,那锋利的刀刃就擦着他头皮过去了,带起一阵凉风。这时候,林宇飞起一脚,跟个大锤子似的,朝着黑影的膝盖踢过去。黑影“哼”了一声,疼得身子晃了几下,不过他身子骨挺结实,没一会儿就站稳了,又拿着长刀,呼呼地朝着林宇一顿乱砍。
张昊瞅准机会,咬着牙,从黑影背后跟个老虎似的冲上去。他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挥动警棍,警棍在空中划了个弧,朝着黑影的脑袋狠狠地砸过去。黑影好像感觉到后面有人打他,赶紧转过身,用粗粗的胳膊挡住了张昊的警棍。这一下子,震得张昊胳膊麻得不行,警棍差点掉了。黑影趁着这劲儿,使劲一甩,张昊一下子就没了平衡,跟个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出去,“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哼了一声。
苏然在角落里着急地看着这一切,心里火烧火燎的。她眼睛一扫,瞅见地上有块砖头,眼睛里闪过一股要拼命的劲儿。她赶紧跑过去,弯下腰捡起砖头,两只手紧紧抓着,手指头关节都变白了。她深吸一口气,朝着黑影就冲过去了。
林宇跟黑影在地下室里打得不可开交,黑影砍得又快又猛,跟下暴雨似的,林宇慢慢有点顶不住了,脑门上豆大的汗珠一个劲儿地往下掉,喘气也越来越急。就在黑影又举起长刀,要给林宇来个厉害的的时候,苏然赶过来了,用了全身的力气把手里的砖头朝着黑影的脑袋扔过去。黑影没躲开,砖头“砰”地一下砸在他肩膀上。黑影疼得“嗷”了一声,手里的长刀差点掉了,动作一下子就慢下来了。
林宇抓住这个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跟个饿急了的老虎似的扑上去,用了最大的力气抱住黑影的腰,把黑影狠狠地摔倒在地上。接着,他赶紧用手枪顶住黑影的脑袋,瞪着眼睛大声喊:“不许动!”
黑影挣扎了几下,想从林宇手里挣脱出来,可林宇的手跟铁钳子似的,紧紧锁住他。最后,黑影不挣扎了,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胸口一起一伏的。林宇和张昊麻溜地把黑影给制住了,用手铐把他的手拷上。
“你到底是谁?为啥在这儿袭击我们?”林宇喘着粗气问,脑门上的汗不停地流下来,滴在黑影脸上。他眼睛里全是生气和纳闷,死死地盯着黑影,就好像要把黑影看透似的。
黑影慢慢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怪里怪气的笑,就跟夜里出来的鬼似的,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他冷冷地瞅着林宇,啥都没说,眼睛里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又有点挑衅的劲儿。
这时候,地下室里安静得很,就听见他们几个重重的喘气声和黑影那让人害怕的笑声在空气里飘来飘去。林宇知道,虽说他们这会儿把这个神秘的黑影给制住了,可这案子背后的真相还跟一团大雾似的,罩在他们头上,这场跟罪恶的较量,也变得更让人摸不着头脑,危险也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