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之外。
永定侯府的世子,一脸醉醺醺地指着冬松与夏鹤,口中骂骂咧咧,言辞粗鄙不堪,“你们两个狗奴才,再不让开,信不信本世子现在就让人把你们剁成肉酱!”
冬松与夏鹤二人却如同两座雕塑,屹立不动,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永定侯世子,甚至连一句话都懒得搭理他。
他们的脸上,只有无尽的冷漠与淡然,仿佛眼前的这个人,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根本不值得他们多看一眼。
永定侯世子见状,更是怒火中烧,他咆哮着:“你们是不是活腻了?难道不知道本世子是谁吗?”
夏鹤终于开了口,声音冷漠如冰:“哦?你是谁?”
永定侯世子冷哼一声,得意洋洋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号:“听好了,本世子乃是永定侯的嫡长子,当今陛下都要对本世子礼让三分,你们这群狗奴才,还不赶紧给本世子让开!”
话音未落,包厢的门扉应声而开,与此同时,元林愉那冰冷的声音也传了出来:“是吗?本王怎么从未听说过阁下的威名?不如现在报出来,明日本王倒要去父皇面前问问,看看是否真的如你所说。”
随着元林愉那一声“本王”,永定侯世子顿时愣住了。
他有限的脑容量在这一刻飞速运转,终于想明白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他颤抖着手指,指着元林愉:“你,,,你,,,你是元林愉!”
话音未落,永定侯世子就被冬松狠狠地踹了一脚。
冬松的声音冰冷而威严:“直呼王爷名讳,用手指着王爷,你简直是胆大包天!”
元林愉看着摔倒在地的永定侯世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真是个没礼貌的东西。”
永定侯世子一时恼怒,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发现走廊两旁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
他气急败坏地吼道:“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抢本世子的女人!”
元林愉的目光转向包厢内,那里,如月一脸错愕地望着他。他轻声道:“你是说如月姑娘吗?本王记得,她好像还没有被人赎身吧。”
永定侯世子闻言,又是一愣。
他一时语塞,突然想到什么,立即道:“可是,,可是本世子已经包了她一个月!”
元林愉闻言,不禁嗤笑一声。
她朝一旁一脸担忧又惊讶的老鸨招了招手:“过来,告诉本王,他说他包了如月姑娘一个月,可有说包的是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