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到白露有些震惊和惊讶:“你是演员白露?你是伤者的朋友?”
“对,我是乐乐的好友,我们还一起录制过节目,可以证明。”白露从手机搜索了两人拍跑男被剪辑的短片给医院看了看。
医生也是相信了她,靠近她轻声地说道:“伤者的情况不是很好,失血过多,医院已经为他找好了血源,但他的内部器官被寒气冻伤了,而且身上的伤口因为被寒气已经冻结,以后肯定会留疤的,而且他运气好,胸前的刀伤差一点点就伤到心脏了,所以危险已经脱离了,但是能不能扛过来就要看他自己了,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怕是早没了,所以放宽心,他大概是会醒过来的。”
听到他现在已经没了生命危险两女都松了口气,缓缓的瘫软坐到了地上。
不久,戴高乐就被推出了急救室,被送往了病房。
时间匆匆而过,三天过去了。
戴高乐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漆黑中醒来,他悬浮在空中,这里既无重力的牵绊,也无时间的流转。
这里,是意识的深渊,是心灵的避风港。
四周,没有声音的喧嚣,没有光线的刺目,只有纯粹的宁静,如同最深的夜,包裹着他,安抚着他。
他的呼吸,轻柔而均匀,仿佛与这无垠的黑暗融为一体,每一次呼吸,都是与这片宁静的对话,是心灵深处的呢喃。
他不愿醒来,不是因为恐惧面对现实,而是因为这里,有他难得寻觅已久的安宁。
只是突然有种舒适,安宁的感觉从脑海传来,把他拉离了这里。
清晨阳光悄悄的从病房的窗户照射进来,似乎是害怕惊醒床上的病人。
光线起初是细碎的,如同金色的细砂,缓缓洒落在洁白的床单上,逐渐汇聚成一片温暖的海洋。
它不急不躁,仿佛在等待,等待着沉睡中的世界慢慢苏醒。
病房内的空气中,还残留着夜晚的静谧,但阳光的到来,像是在空气中注入了微妙的活力,让每一寸空间都开始轻轻呼吸。
窗帘上,光影交错,投下树叶摇曳的剪影,仿佛是大自然的信使,带来外界的生机与消息。
戴高乐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有些难受的想伸手挡住自己眼前那耀人的日光,只是有些感受不到手臂的力量,只能轻微的动一动,但这动静却是惊醒了在旁边趴着的白露。
白露抬起那精致的小脸泛有一丝丝苍白,仿佛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却有一种病态的美,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有如初雪覆盖下的月光,纯净细腻,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一头长发,乌黑亮丽,如同黑瀑布般垂落,偶尔几缕微卷的秀发在耳边轻盈舞动,给她增添了几分灵活。
那朦胧的眼睛,清澈明亮,仿若两汪秋水,深邃而又神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红润可爱的嘴唇勾起一抹微笑,眼角弯成了最美的孤独,仿佛能点亮整个世界,朱唇微动,带着喜悦和开心:“乐乐,你终于醒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白露猛的扎进戴高乐的怀抱,还忍不住拱了拱,一股幽香的味道扑进鼻孔,戴高乐忍着痛疼拍了拍白露的肩,声音有些沙哑和细小安慰:“没事,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