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见我不作为,以为我没发觉他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坐拥齐人之福的小九九。
时常在我眼皮子底下和白英,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我全当没看见,盘算着结了婚,解决了城市户口问题,我就离婚。
我的退让,让傅行变本加厉。
“子衿,这段日子我忙的稀里糊涂地,都没时间陪你玩儿。明天,我带你去看大海吧。”
傅行对我说。
“好啊。”
我还没见过大海呢,还挺期待的。
第二日,我们拎着时下最流行的水果、饮料、零食,和大院里的邻居道别。
长途汽车味道重,一上车我就想吐。
只能强迫自己睡觉,睡着了,忽略了那股难闻的柴油味道,我就好受了。
汽车摇摇晃晃地开进了大山深处……
2、
一盆冰冷的水将我泼醒。
“喂,醒醒,你叫什么名字?”
一个满口黄牙、烟味极重的男人,弯着腰,询问道。
“这……是哪儿?”
见此情形,我深知情况不妙,假装柔弱道。
“哪儿?!这是我家,六里屯,你被人卖给我了,现在是我媳妇儿了。”
男人一脸猥琐的摸着嘴巴,得意道。
“我……呜呜呜……”
我低头,假装啜泣、呜咽,实则观察环境。
窗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说话的人字正腔圆、带着北方口音的磁性。
我见大门未锁,趁男人不注意,一个箭步起身,冲了出去。
跑出庭院的良田,撞进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
“求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