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晚意可不受这个委屈,“确实是误会,洛家丢失的钱,全在二房找到,不知道是二弟,还是二弟妹偷的。”
洛老二可不敢担‘偷’的名声,“潘招娣,你不出来说说!”
潘招娣委屈,“洛老二,连你也不相信我。我是你媳妇!”
相信与偷钱没有关系吧!
他相信你,你可以偷,不相信,你也可以。
所以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是有没有的事。
“老二媳妇,平日里,你偷偷摸摸地往娘家搬东西。
那不是偷家吗?”
总有人看不惯潘招娣,藏在人群中说了一句。
公安同志一听,好家伙,还是惯犯。
“需要我们将潘招娣捉起来吗?确定报案,潘招娣肯定要被判刑。
当成家事来处理,那就是家庭矛盾纠纷。”
“家事!家事!”
洛老根拍板要将之当成家事。
一家之主都开了口,其它人能说什么?
公安同志走了!
看热闹的人群散了!
洛家人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特别是潘招娣,她偷家里钱的事,估计用不了一个星期,整个厂区都听说她偷东西的名头。
招工的时候,谁还会要她。
钱,怎么莫名其妙到了她屋中呢?
洛老根、陈兰花、洛老三、连红英、洛简心全用看仇人的目光看向她。
她一直针对的南宫晚意,像没事人一般,揶揄地看向她。
“南宫晚意,你这个小贱人,一定是你!你在我们出去上班的那个空隙,将钱都藏到我屋中。
你在报复。
是不是洛方博那个小杂种说他差点被我捂死,你要报复我!”
潘招娣不说,南宫晚意还找到动手的机会。
她是末世回来的人,通过方博和暖暖一点微小的伤口,她就能推测出,她们是怎么受伤。
她抡起小院的一张木凳子,一声不吭地往潘招娣身上砸,“你不仅偷钱,还想弄我的方博,我打死你!打死你!”
南宫晚意是出了死力气,坚固的凳子砸到潘招娣的背上,顿时四分五裂。
“我的手!”
潘招娣动作快,用手挡了一下,她感受她的手被南宫晚意砸断了。
“你的手!就是你的手,差点要了我方博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