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人提着酒瓶前来,坐在了炎誉旁边。
炎誉看了一眼身旁的炎旺,“干什么来了,难道是向我炫耀你家女仆为什么那么乖?”
“你可别吓我,我可不想被判终身监禁,我可什么也没做,他们都是愿意的,男仆在后厨做饭,所以没上场。”炎旺笑道,“说说吧。”
“说什么?”
炎旺小心翼翼地灌了一小口酒,“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了,咱哥俩还有什么好说的?”
古怪的样子引起炎誉的好奇,“瓶口会咬人吗?你为什么这个样子?好搞笑。”
“这就是喝酒喝出经验了,我能知道,再喝一口,哪怕一丝,我就会当场倒这儿。”炎旺红着脸,像是随时会醉倒,“你是不是也碰到六色来着?”
经提醒,炎誉才回想起昨天的那东西是六色,“啊,对,是,和山一样高,我当时和它单挑。”
“你们不是十三个人吗?为什么我碰到的那只和小米粒一样,看都看不见,给我摁在地上一顿爆锤,不对,和芥末冰激凌一样大。”
炎誉错愕地愣了一下,想了好长时间,似乎在调取大脑内所有的记忆:“那不对呀,你是怎么见到六色的?”
“我也忘了,在林子里走啊走,然后就被袭击了,然后我就回来了,诶?那我怎么遇到真心的?”炎旺也在思考,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难不成我们的记……”
不知何时突然冒出来的炎昭昭将酒瓶插进炎旺的嘴里旋转,“刚上完吧,走,继续喝去。”
被突然出现的老师吓了一大跳,炎誉内心感叹道:真可怕,这就是[隐]的最高境界吗?终有一天,我也要站在那样的巅峰,和老师在炎尊选拔赛上一较高下!可……如果老师要杀我,我能活过几秒呢?
看着被大摇大摆离去的老师扛走的炎旺,炎誉也被他的话激起了思考:“难不成我们的记忆被篡改或删除了?那为什么那一幕我能清晰的记着?从来没有如此的清晰。”
“你是金焰族的骄傲,爸爸很高兴。”
“爷爷没看错你,我这个老头子心满意足了。”
这两句话像枷锁一样如何解也解不开,怎么忘也忘不掉,炎誉猛猛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都是假的吗?”
平静了一会儿后,炎誉自言自语道:“谢谢你,炎旺,好同学,好兄弟。”
白天的法庭中。
刚到场坐在调皮椅子上的炎旺搭上在石椅上惊魂未定的炎誉的肩膀,从容地对着台上的观众说道:“大家不妨思考一下,我对校长一职都没兴趣,怎么可能为了成为比校长更麻烦的大贵族而让我兄弟伤心呢?”
话语震惊了全场,石心也补充道:“炎旺向来无拘无束,我投的也是反对票,赞成金焰族继续保卫人类。”
似乎是受宠若惊,又像是心有余悸,炎誉紧抓着炎旺的裤子,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