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可哲转过头不敢看月廿的脸，心里很是奇怪。

“喂，回答我！”月廿暴躁道。

天上的二人就这么飞着，时而吵吵闹闹，时而说说笑笑。

此时，教室里静悄悄的，让人难以呼吸。

澜澞在台上坐着，一只手靠着桌子拄着脸，另外一只手反复上下玩弄灰色粉笔，眯着眼俯瞰全局，实则满脑子是炎誉，而且是经过妻子滤镜后的夸张版本。

“澜月廿又迟到了呢，不知道他飞到哪里了，这次考试对他来说还是程度不够呢，我从师这么多年，他是第一个，嗨，校长都管不了他，我尽力了。”澜澞表现的满不在乎，还在想一些奇怪的事。

但人类总会慢慢接受一些超出认知范围里的东西，就比如说经常迟到的月廿，前几次澜澞还很诧异，甚至脾气好的她还一度燃起过愤怒的火苗，但见到石心也无能为力时，她也放弃了。

“小月廿还真是厉害呢，不知道小队评选的时候熄傲能不能选上队长呢。”澜澞静待考试结束。

反观台下身着各色服饰的同学们，有的抓耳挠腮，有的仰面发呆，有的无精打采，有的叼着笔悄悄把书翻开，他们都对桌上的蓝能试卷犯难。

考试似乎剩余了很长时间，石浩然默默放下笔，伸了个懒腰，却发现月廿在不经意间来到自己身边，他的卷子扣着，那是作答完毕的标志。

月廿正背对石浩然侧着坐，将小黑的手无限拉伸，一圈圈缠绕身体，做成一个蚕蛹形状。

手中做着惨无人道的行为，月廿心想道：“黄能真好用，像电脑一样可以直接提取答案，自从上次删掉那些垃圾后，我的黄能上限多了好多。”

月廿更加用力的摧残小黑，心里的欲望连续翻倍，“既然人类的身体就是个能量器皿，你会不会也是呢，好想拆开看看，你的能量上限开发到哪个器官了？还是说，你和我一样。”

月廿邪魅一笑，更兴奋了，“我看也是，你是我的，一定和我一样，不是解锁器官的形式，整个身体天生就是等待各种能量填满的杯子，有现成的储存上限可以用，还可以根据个人喜好现用蓝能做出来，难怪你可以变成任何形状，哼哼哈哈哈！”

月廿哼哼的笑声吸引石浩然，他本就好奇，悄悄探头，小黑被捏扁身体，内部物质强行转移到头顶从而丸子撑得要爆。

见此，石浩然也不压制内心的躁动，翻过卷子，在背面写道：“你觉得题目简单吗？”

刚要传给月廿，怎知对方直接歪着躺在桌子上，马尾搭上石浩然的卷子，从中飘出橙能，像大量灰尘碰上水，水泥一样的灰色字迹形成。

“不然呢？”

石浩然的字迹遒劲有力，颇有风采，而月廿的字却同印上去的一样完美，不像人写的。

石浩然被眼前更有趣的事物吸引，不是男孩子的马尾，而是字迹，他写道：“你的字像是专门练过，好生硬。”

完美字迹在下一行写道：“对，我和石心，哦，你爸，提过建议，把题目用黄能写，他说什么，耗费太大，无法量产，我倒要看看这种字他怎么分辨是题还是答案。”

“你肯定是在开玩笑，学校里你没怎么动过笔，但你的字迹从小就是这样的，我是想问，你的黑色小玩偶有什么特殊能力吗？”

月廿一笑，只写了四个字，“可以让你”

“储存的橙能用完了？”石浩然心想，这短暂的思考让他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又有形成迹象的下半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