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冤枉,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杀人,姨太太是主动进我屋的……,呜,呜。”
他身后的地面,瞬间就留下一串血印。
警察终于醒过来,几人直接扑到他身上,才压的他说不出话来。
可忽然间,才又反应过来,刚才他在说什么?
审过案子的人都知道,这杨德福的心防破了啊,从此,他再也没有秘密可藏。
…………
一切和冯太太交代的一样,
这杨德福那天送白相生入宅后,确实就离开了。
等他与家人相会过后,再次返回时,巡视院内,已经不见白相生的踪迹,他也没有怀疑,只道他已经得手,自己出去了。
翌日发现老爷被害,他当时也怀疑过白相生,只是,很快他就明白,这案子,白相生没本事做。
这几日,他也是悔恨交加,惶恐不安,而且,他也隐隐猜到,是谁害死的老爷,可他丝毫不敢透露分毫。
这时情绪激荡,干脆竹筒倒豆子,说个干干净净,连带两年前,姨太太借着醉酒,主动勾引他的事情,都说了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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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被带来的,是卫士杨大勇。
这人比杨德福小上几岁,面对审讯,只木木的呆着张脸,什么也不说。
“杨大勇,现在告你伙同外人,偷窃杨宅财物,你认不认罪?”
“我没有……”。闷声说了三个字,他就再无声息。
“杨大勇,现在告你奸淫主母、并意图长期霸占,就故意杀害主人,毁踪灭迹,妄图逃避罪责,你敢不认。”
“我……”,他刚说出一个字,就紧闭上嘴,低着头再也不说话。
“呵呵,装死狗……”,李佑民轻蔑的冷笑,“你以为不承认就能躲过去,呵呵。”
“你也是上过战场的汉子,敢做不敢当,怎么,现在才知道怕死了?”
也许是这话听在他耳中太过难听,杨大勇歪下头斜眼瞪着他。
“呵呵,不服气,哦,那就是不怕死了,哈哈哈。”
李佑民大笑着说:“可笑、可笑,既然不怕死,那你这么费力是想要护着谁?”
对上李佑民紧盯过来的目光,杨大勇不觉的躲开。
“我猜猜看,是要保护杨师长吗?不对,不对,他就是被你害死的。”
“那是要保护你的老乡杨德福,呵呵,这个有可能,毕竟说起来,你俩都是姨太太的姘头么。”
“胡说……”,杨大勇猛的抬起头,他的眼睛眼见得变红了。
“呵呵,怕你死的稀里糊涂,做鬼都是个糊涂鬼,不妨告诉你个秘密,早在两年前,你那心上人姨太太,就佯装醉酒,主动上了杨德福的床,可怜你到现在还活在梦里呢。”
“啊……,啊……,”杨大勇嗓音嘶哑,吼着就要上前。
刚经过一次的警察,这会儿早有预料,提前就狠狠的压着他,这货干挺半天,却丝毫动弹不得。
“哈、哈、哈,怎么,还不信吗?”李佑民继续火上浇油,“你不妨回头看看,亲口问问她,让她自己说,这些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