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生听着里面的动静,心中暗喜,却也不失警惕,压低声音说:“不许开门,从窗子递出来。”
屋里含混的应声,很快,就有个小布包递出来。
他却不知,递过这包银元的是姨太太,杨大勇已经抵着屋门,从里面抽掉了门栓,随时准备冲出来。
听着外面,有人离开的动静,杨大勇闪身出门,一路跟着下去,只留姨太太在屋里,独自坐卧不安。
疑心生暗鬼、小人长惴惴
杨大勇这一去,足足过了个把时辰才回来。
刚一进门,不等发问,他就恶狠狠的说:“我把那人抓住了,他说如果不放过他,就会有同伙把我俩的事告诉师长。”
“啊……”,姨太太一下倒在床上,泪水扑簌簌的就流下来。
“别怕,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害你,我已经把他杀了。”
“啊呀……”,她眼泪流的更多了,强忍抽泣问,“你把他杀了,如果他真有同伙,去杨师长那里告发,那不要被你害死了吗?”
“放心吧,”杨大勇声音沉闷的道,“我把杨师长也杀了,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只要他死了,谁能管得着你,别人说什么又能把你怎样?”
“今后你就自由了,等过些时候,我带着你远走高飞,一起生活。”
……,姨太太呆呆看着他,身上阵阵发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杨大勇见她不说话,就又道:“明天人们发现杨师长死了,你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别的事情我会应付。”
果然,因为他提前处理过现场,第二天又和众人在一起,首先赶到现场,就是有什么线索,也被他悄悄的破坏了。
等警局的人到来,虽然反复侦查,也没找到有用的线索,使得这案子变得扑朔迷离。
“你是怎么进入死者房间,作案后又是怎么离开的?”
“那房里有密道,只有师长和……护卫知道。”他怨念的不想说杨德福的名字。
“白相生到哪里去了?”
“被我杀了,绑上石头扔进福临河了。”
李佑民挥挥手,示意将杨大勇带到一旁,回头看着姨太太问。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说的?”
“呵、呵、呵,”姨太太低头轻轻发笑,声音清脆,带着股冷意。
“我有什么好说的?和这个老肥猪结仇,不关我事!这个无情郎勾结外人背主行窃,也不关我事!”
“就这个夯货心狠杀人,恩将仇报,背义弑主,还妄想着霸占主母,这些事,难道是我指使的吗?”
“淑兰……”,杨大勇不敢置信的悲呼,像是叫姨太太的名字。
“呸,臭丘八,淑兰是你该叫的?”见他一脸震惊的模样,她更加气恼的骂。
“我好好的做个姨太太,有什么不好的?你不仅断了我的财路,还想要我一辈子给你洗衣做饭,呵呵,呸。”
这时的姨太太,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扭曲着面孔,破口大骂……。
一众人等,只在边上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