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忌酒急不可耐之下
萧婵从他的嘴里了解了国子监的状况。
然后就被他硬塞上马车往国子监而去。
黄景之随行在侧,一同入了国子监。
今日恰巧,张夫子授课丙一班。
丙一班没有夫子,险些闹上天。
忌酒让人给萧婵送上书,然后带着人去了丙一班。
萧婵容貌艳丽。
她一出现,众学子眼前一亮。
还有人戏谑的吹起了口哨。
萧婵眸子睨了他一眼。
忌酒上前介绍萧婵“张夫子有事,会休沐些时日,这是本忌酒聘请的司业,日后,但凡有夫子休沐,司业便会直接代课。”
“哇哦”众学子起哄,神情玩味。
有几个学子还上下打量萧婵,那玩味的眼神带着赤裸裸的恶意。
介绍了萧婵,忌酒不想多留,只拍着她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了二字“随意”便离去了。
萧婵不耐烦的瞥了那背影一眼,上高台坐下。
黄景之立即将书摆到她面前。
“女夫子,您贵姓啊?”
“女夫子,您如此貌美,身姿曼妙,可有婚配?若是没有?您看学生如何?学生年龄不小,其他的地方,也不小哦。”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污言秽语逗得满堂大笑。
萧婵撑着脸颊看着,不为所动。
“女夫子?您怎么不说话?莫不是个哑巴,若您是哑巴,怎么给我们授课?难道是用身体给学子们授课?我们班学子众多,夫子一人受得住吗?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黄景之从未见识过如此多散发着恶臭的人。
他们用自以为厉害的方式伤害别人,简直丧心病狂。
黄景之看向萧婵,正思忖她要忍到几时时。
她起身,一手扣住自己的椅子,走向刚刚叫嚣的最凶的两个学子跟前。
在众学子不屑的眼神中。
她抡起椅子,砸向两个学子。
两个学子顿时头破血流,倒在地上。
整个课堂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砸了人
萧婵就地摆好椅子坐下,寒凉的眸子一扫,十分平静开口“现在,还有谁有疑问?”
一学子沉着脸“夫子自己都打人,有资格授课学生?”
萧婵挑眉,起身,扣着椅子对着他就是一抡,砸得质疑的学子脑袋直接开了花。
接连砸了三个,萧婵又问“还有谁有疑问。”
她如此暴力,还有谁敢有疑问。
萧婵点头“如此,开始授课。”
她拖着椅子回到高处坐下,拿了一本书递给黄景之“抽背,背不出来的,去外面蹲一个时辰,不愿蹲的,本夫子就用椅子伺候他们睡一觉。”
众学子面色一变。
萧婵双手环胸,往椅子里一靠,双腿不雅的搭在桌子上,整个身子往后压。
四只脚的椅子,只有两只脚稳稳的承受着她的重量。
黄景之拿着诗经,挨个抽背。
被盯上的第一个人吓的冷汗淋漓。
最后只得在萧婵寒凉的眸子中,在院外蹲上马扎。
从三百多首诗经中,随意抽出三十七首,就算后面的学子想作弊,也无济于事。
烈日炎炎,整个丙一班的学子齐刷刷的扎着马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