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酒问各位夫子“这两日的事情,各位夫子,可有所耳闻?”
萧婵坐在忌酒旁边,不少的夫子偷偷瞧她,谁也没敢说话。
司业之职于忌酒之下,位于从忌酒,假以时日会接替忌酒之职。
于国子监来说,是高位,众夫子本应该各凭本事,夺得此位,却因为学子的恶,就算有本事也不敢应下。
昨日,众位夫子突然听说来了位司业,十分诧异。
知道她是位未出阁的姑娘更是诧异。
可待知晓她昨日今日做的事后,他们的诧异变成了震撼。
国子监的学子自以为高高在上。
那就打断他们的傲骨。
他们喜欢欺凌人,那就让他们欺凌更多人,与更多学子结仇,等待着更多的报复,被更多的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拔之而后快。
让他们在国子监惹出即便连他们家族都有可能不保的祸事。
将他们的傲骨踩进泥里,让他们知道暴力之上,还有更暴力。
让他们明白夫子的慈眉善目是天堂。
若他们弃了天堂,迎接他们的,就只有地狱。
无人应声
忌酒也不急。
他亲自给萧婵倒了杯酒,又给自己斟上。
捏着杯子,忌酒对着萧婵拱手做礼“叶婵,本忌酒代替整个国子监的学子,代替夏侯的未来,多谢你。”
年迈的老头子弯着腰,举着酒杯,虽然垂下了眸,但他眼睛看到的是夏侯的未来,虽然低下了头,撑起的却是夏侯的脊梁。
在场的夫子无不为之动容。
萧婵起身,还了一礼,喝了杯中酒。
忌酒扬起一笑,跟着干了杯中酒。
叶婵哭得稀里哗啦“呜呜呜呜,好好哭,我祖父不愧是我祖父,国子监能有他,三生有幸。”
仓鼠也备受感染在一旁“呜呜呜呜”
喝了第一杯酒。
萧婵跟忌酒坐下。
忌酒又道“今晚的晚膳,除了感谢叶婵,也是给大家介绍她,叶婵,本忌酒的三子,叶青之的女儿,家中排行第六,本忌酒特请她来国子监改变现状,她的所有行为,各位夫子都不要担忧,便是惹下滔天巨祸,也由我叶家承担,各位夫子只管授课,若有冥顽不灵的学子,只管跟司业言明,她会给众位夫子,训出一个有礼的学子。”
忌酒此话安了众位夫子的心,他们立即举杯相谢“谨遵忌酒令。”
后面的晚膳
众夫子纷纷相谢萧婵。
萧婵喝了不少。
离开国子监后,她并没有回叶家,而是去了教坊司。
得知她到
老鸨立即出现,将她安排在最上等的厢房。
找了最俊和弹琴最好的两个乐师。
撑着脸颊,喝着小酒,盯着俊美的脸,听着动人曲子。
萧婵突然兴起,拽起一旁的黄景之,压在一旁的软榻上。
她埋首在他的颈肩,似嗅非嗅,似吻非吻。
她粗鲁的扯开他的衣襟,吻他的喉,啃咬他的锁骨。
萧婵突来的侵犯让黄景之一愣,他以为自己会厌恶,会反感,可是并没有,有的只有紧张。
紧张到他一动不敢动。
紧张到,那滑嫩的触感即便让他头皮发麻,浑身发颤,都不敢哼出声。
房间内,还有两个乐师,他应该感到羞耻,感到荒唐才对。
可是并没有,他的心底有的,除了一丝丝喜意,还有一点期待。
被亲吻的黄景之终是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触碰萧婵。
可他刚伸出手,就被萧婵扣住手腕,压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