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笙盯着手中的牛奶，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这个男人的强势，似乎从来不是为了控制她，而是为了保护她。
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陆瑾川，你为什么一定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值得。”他低声说道，坐到她身边，目光深沉得让人无法移开，“而且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明白，我的好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希望你也能依赖我。”
休息了几个小时后，顾晓笙的精神稍微恢复了一些，而公司关于“资金危机”的舆论战也在陆瑾川的指挥下得到了控制。
下午时分，陆瑾川将几份文件放到她面前：“这些是莱克斯集团的背后资金来源，还有他们这次抛出谣言的动机。”
顾晓笙仔细翻阅，发现这些资料详尽得令人震惊。
“你怎么弄到这些的？”她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惊讶。
“你以为我让项目暂停，是单纯为了保你？”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莱克斯集团背后的资金链本就有问题，我只是趁机让他们露出破绽罢了。”
“你早就计划好了？”顾晓笙又惊又佩服。
“嗯。”他点头，目光却柔和下来，“但你在计划之外。”
“计划之外？”她怔住。
“原本，这只是一次商战。”他靠近她，声音低沉而笃定，“但因为有你，我才想尽一切办法，把它变成一场我能护你周全的机会。”
顾晓笙愣愣地看着他，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后，夜色渐渐降临。
两人一起坐在公寓的阳台上，城市的灯火在远处闪烁，气氛难得的安静。
“晓笙。”陆瑾川忽然开口，语气柔和，“还记得我问过你什么吗？”
“问我什么？”她转头看着他。
“问你心里有没有我。”他的目光深邃得仿佛要看穿她，“现在，我还想听你的答案。”
顾晓笙心里猛地一跳，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靠近了些，声音低得像一阵轻风：“别躲了，晓笙。我能感觉到，你并不是无动于衷。”
她的呼吸乱了，心跳声在安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我……”她咬了咬唇，刚想开口，却被他轻轻握住了手。
“别勉强自己。”他低声说道，语气温柔却笃定，“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我都会等，直到你愿意接受我。”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让她忽然觉得，或许真的可以试着放下那些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