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宇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近日,臣在宫外巡视时,偶然听闻宫中有人暗中传递消息,与外臣勾结,图谋不轨。臣不敢妄下定论,但事关皇室安危,不得不提请陛下和太后娘娘注意。”
林延宇的话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震惊,空气似乎凝固了。
与后宫与前朝暗中勾结相比,嫔妃私通可谓是小儿科。
太后不知前朝情况,端起茶杯闭嘴不言,皇上怒气道:“林公公,这事与华妃又有何关系?”
“请皇上借书信一观,末将在珍妃娘娘身侧伺候多时,深知其为人。若信中果真有不妥之处,臣愿以身家性命担保,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吴公公接过书信递给他,林延宇这一看才知信封写了什么,不忍直视,露骨之言满纸荒唐,字字句句皆是针对珍妃的诽谤与诬陷。
林延宇心中怒火中烧,珍妃的清白他再清楚不过,这封信显然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
“皇上!末将身前只是名太监,说得难听点那就是宫中的一条狗,无根之人何来的情欲之念!珍妃娘娘容貌倾城,身份高贵,却从未有过一丝不检点之行!从未贴身伺候!”
华妃瞪眼:“你撒谎!你敢说你个太监对着珍妃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这宫中谁人不知,你对珍妃娘娘的仰慕之情,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你这番话,分明是想为她开脱!”
林延宇知自己是个假太监,可他不能让皇上带绿帽子啊!他即使有上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他反而觉得华妃此行有些古怪,像狗急了跳墙,哪还有半分的从容与淡定。华妃平日里总是以高傲的姿态示人,如今却如此失态。
忽然想起到现在还未见着魏福海,平日里魏福海可是把不得黏在珍妃的身边,今日却不见踪影。
嘴边的话又转了个弯:“珍妃娘娘的身侧倒是有一人时常贴身伺候。”
“那人便是魏福海,华妃您可曾记得?他总是对珍妃娘娘殷勤备至,甚至到了令人侧目的地步。宫中无人不知,魏福海对珍妃娘娘的迷恋,他才是那个可能心生歹意之人。”
林延宇试图转移嫌疑,这网才一撒,华妃瞬间慌了几分,眼神躲闪好似被戳中了痛处。她极力掩饰内心的不安,却无法完全隐藏那微妙的表情变化。
林延宇见状,心中暗喜,继续说道:“娘娘,您是否也觉得魏福海的行为有些过头了?他那般殷勤,恐怕不只是为了讨好珍妃娘娘那么简单吧。”
华妃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紧咬着下唇,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仍嘴硬道:“你说的此人是谁?本宫从未注意过。你莫不是在信口开河,妄图转移本宫的注意力?”
太后见她哆嗦一副心虚模样,立即信了几分。
“魏公公人呢?传他到殿前问话。”
宫人们听令,急忙去寻魏福海。不多时,魏福海被带到了殿前,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面色惶恐,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不敢抬头直视太后和皇上,只是一味地低头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