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长生若已达灵台稳固,神通广大之境,拯救少女自是轻而易举。
惜乎,其仅为天心初启,尚不具备此等能力。
唐长生有条不紊地准备物资,而阮文化及随行保镖三人相视,无不汗颜。
少女身份非同小可,如唐长生先前所料的,众男子岂敢冒然解除其衣衫,后果不堪设想。
“小姐非鬼附,而是中了巫蛊之术。”
唐长生话音未落,阮文化与保镖们初露喜色,旋即被他言语打压:“巫蛊!”
两保镖面露迷茫,阮文化却显惊愕与惶恐:“巫蛊?乃古宫秘术,用以害人?”
唐长生语气淡然:“若无差,应是此物。”
阮文化尴尬一笑,面对唐长生的判断,进退两难,不知是该置疑还是该置信,而这对于昏迷的少女而言,均为凶险之兆。
巫蛊之术,历史上沉积的暗影,犹如魅影般的恐怖遗闻,触动政坛风云,夺走无数显贵生命。
阮文化仅在典籍偶见此说,未料亲历其境。巫蛊,古已有之,被视为邪异之术,历朝官府均施以严禁。
“速速解衣!”唐长生断然喝令。
“我这就回避!”阮文化未及思索,忙退出室外。世家之女,岂是他能涉足的禁地?
保镖二人面露难色,勉强动手为少女宽衣,酷暑之下,少女衣衫本就简便,二人却因紧张而汗出如浆,状甚于初涉云雨之少年。
唐长生虽已布置完毕,目睹此状,亦不禁失笑:“尔等仅需去除外衣,何必慌张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