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烦不烦,喝酒……”
阮语嫣把知非哄睡了,出来看他俩聊工作就莫名恼火。一个千金大小姐,委曲求全的在那上班,听了沈家那虎狼窝的故事,她都窝着一把火。
三个人喝到十一点多,商蠡起身告辞,阮语嫣也不打算留宿。郁绾绾送走他们,自己也醉眼朦胧,懒得收拾残局。
门铃响起,郁绾绾以为是阮语嫣丢三落四少拿了什么,直接推开门,门外赫然站着高大挺拔的男人——秦斯年。
“怎么是你?”
“挽挽想是谁,姓商的?”
男人晃悠着向前走了两步,被郁绾绾用门口的雨伞支住他的胸口。
“来干嘛?”
“007号为您上门服务。”
秦斯年勾起一抹坏笑。
“您日理万机,等公主殿下掀我牌子,不知猴年马月,所以我自己掀……”
秦斯年有点酸酸的口吻,手扒拉开雨伞,递上一捧玫瑰花,花心插着一盒小雨伞,他一向很直接。
“……”
“……”
俩人都有些尴尬,时间静止了那么几秒。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开荤再难吃素。
滚烫的唇瓣对上冰凉的唇珠,好似在油锅里倒冷水,忽的炸了锅。
秦斯年的头埋在她的锁骨窝,轻轻呢喃细语。
“挽挽……我想你了”
一路吻一路退,郁绾绾被他逼进卧室。
“秦斯年。”
窗外雨打芭蕉,室内乱了心智。
南山,朦胧了双眼,
柔水,澎湃着心跳。
玻璃上的的每一处水滴,都在弹奏爱的序曲。
郁绾绾白皙的肌肤,清澈见底的眼眸,在昏暗中成了最亮的存在。
好似一只温润如玉的瓷白瓶子里插着盛放的海棠花,粉红色的花蕾娇艳欲滴,干净纯粹,赏心悦目。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偏偏秦斯年想要这朵娇艳的西府海棠,揽在怀里轻轻嗅着她的芬芳。
郁绾绾摸着他的股薄肌,细腻顺滑,低声喟kui叹,
“你一个男人保养的还挺好的。”
“和娇滴滴的小姑娘似得,甚得我心。”
“秦,娇,娇!”
沉浸其中的人,乍一听这个名字脊背流窜一股电流,秦娇娇??
爱称?
他把人欺在身下欲亲不亲的,眼底的微光上下打量着她的脸蛋,呼出的热气却勾着她的感官。
“秦娇娇,你好坏。”
“嗯?那就坏了!”,他鬼使神差的应了一句。
“为什么来找我?”
“挽挽,我想你”
“想…我?还是想干吗?”
秦斯年扒楞两下她鬓角的碎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落在她的耳畔。
“都想!”
世间情动
不过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