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武功高,手段强,在东边可是为谢家暗中夺取了许多利益,就连王家年轻一辈杰出人物都在他手中吃了不小的亏。”
“他是不会放弃南边的利益,武川城年轻一辈里面听他的比听我的多。”
“你知道为何我自追随大伯之后,便很少单独见谢云鹤了吗?”
“因为大伯的路是正,不管阴谋还是阳谋都凸显一个大气,让我很崇拜。”
“谢云鹤一天到晚穿儒袍,装模作样以为自己是个读书人了,其实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只会凶狠那一套,上不得大台面”
谢阚泽右手捂着脑袋,这都是些什么事。“小齐,家主毕竟是你父亲,况且你母亲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你不能一直仇视他。”
“阚泽,谢云鹤作为一个家族的族长,他确实比大部分家族的族长做得好,可是作为一个丈夫他很失败。”
“你知道大伯是怎么评价他的吗?那一天,大伯打完仗回来,还未卸甲就赶回来,抱着我说,‘你爹不会当爹,你以后跟我走,你以后打的过他了,心情好的时候揍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揍他,大伯给你撑腰,武川城不会有人敢在我面前说你不孝。你爹大事干不成,没有舍我其谁的勇气,小事干不好,没有先利他人,再利自己的心气’。自那天起,我就离开谢家,追随大伯东奔西走。”
“当我十五岁再次回到谢家的时候,谢云鹤已经不敢对我说不这个字,因为他知道我的每一个决策都符合武川城的利益,而他只有主动同意和大伯的铁拳下同意。”
“有一次,他用父亲的名义拿捏我,用他比我深厚的功力教训我。大伯知道了之后,只用了一刀就把他砍在床上躺了半年。”
谢阚泽脸色动容,“大伯这个人真好,有他是谢家之幸,也是武川派和武川城之幸。”
“谢准是谢云鹤精心培养出来的,也继承了他上不得大台面都作风。他不会明白作为一个门派、一个家族、一个势力的带头人保护自己这一方的人是一种责任,不管这个人是强大还是弱小,生命只有一次,上一辈已经用生命换来了那么多的利益,我们需要的是让每一个人得到充分成长,为武川城贡献自己最大的力量,而不是继续用人命去换取自己头上的功勋战绩。”
“大伯说过,他们这一代人战死沙场,换来的利益是属于每一个武川城的人,而不是单纯的武川派以及那几个家族。”
谢齐最后说道,“所以谢准一定会站在我的对立面,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找大伯。”
谢阚泽点头道,“无论怎么样,我都会支持你,武川城带头人只能是你,不是因为大伯支持你,而是因为你的眼光格局、良善关怀,同时不缺心机手段。你是一个领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