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听到了什么了吗？”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云国公主性情大变，刚属下不久前在外面偷听，大概内容就是她的贴身丫鬟想让云国公主来主动找你，讨好你，但云国公主拒绝了，看她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此意。”

“拒绝了？”

厉北寒的脸色沉了沉，许是听到被厌恶的人嫌弃，瞬间黑脸了。

她什么时候懂得如此识时务了？

要是之前这般识时务，恐怕也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黑奎看着厉北寒那黑脸，小心翼翼的说：“还说王爷你爱来不来……”

果然，黑奎的话一落音，厉北寒的脸又黑了一个度。

黑奎站在这里都感觉到一股股森森的寒意。

他这是干嘛啊，干什么把这些话都说出来，不是找死吗？

黑奎心中懊恼，正当他以为厉北寒会发作的时候，厉北寒随后说道：“好了，我知道了，继续观察她，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你都要告诉我。”

厉北寒还不敢断定慕芸楚是否真的变了，不过最近种种的行为都透着诡异。

这些作风跟慕芸楚完全不一样。

“啊，还要观察她？”

黑奎以为厉北寒听了这些话会让他不再盯着慕芸楚了，谁知道却背道而驰。

“怎么？”

厉北寒皱眉，看向黑奎：“你有什么异议？”

“没！”

他哪里敢有什么异议，只是觉得主子不会再继续让他干这种事情了。

谁知道他还要继续。

真不知道成天监视一个懒人干嘛！

在他看来，这个云国公主说不定是真的彻底自暴自弃了，所以就……

“那就行。”

厉北寒的眼神微微缓和，他就想看看慕芸楚这样还能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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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真装得一副不在意任何事情，还是算计着什么，时间久了，他就可以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