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说话的谢武一脸懵懂的问道。
“你就继续在内城中四处游走,替我们收集一下消息。”
赵云婉给谢武也安排了一个任务。
“好!”
谢武当即点头应下。
几人在路口分别,虽然目标都是内城,但赵云婉此刻还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待几人走远后,赵云婉才走向藏着马车的巷子,上车朝着内城而去。
......
京兆府大牢,周景行迷迷糊糊醒来。
“这是哪?”
周景行声音沙哑,脑袋昏昏沉沉。
他下意识抬手,想要揉一揉太阳穴,缓解一下脑袋的昏沉。
然而刚一抬手,那沉重的感觉便让他瞬间呆住。
他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锁上了沉重的镣铐!
这特么是大牢啊!
我想起来了!
自己被那个胥吏算计了!
他把自己打晕在了血案现场,还把那把凶器塞到了自己手里!
“有没有人!来人!我是被冤枉的!”
周景行双手抓住牢门大喊。
“冤枉啊大人!”
“大人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半夜摸王寡妇的门啊!”
“我没偷他们东西啊大人,我是冤枉的!我一个没手的残疾人怎么偷东西啊大人!放我出去吧大人!”
......
他刚喊了两声,周围的牢房里立刻传来无数喊冤枉的声音。
周景行嘴角一抽,我靠,这尼玛都是什么鬼啊!
“喊什么喊什么!想死是不是!想尝尝这大牢里的刑罚是不是!”
两个提刀看守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长刀敲击牢门,发出梆梆的声响。
那些高喊冤枉的牢犯瞬间蔫了下去,不敢再叫唤。
看守注意到了醒来的周景行,“哟,醒了?”
“大人,我真是冤枉的,我昨晚...”
“冤枉啊大人,我也冤枉啊!”
“我根本就举不起来啊大人,我怎么可能半夜摸王寡妇的门啊大人。”
周景行刚喊了一声冤枉,那些犯人就又开始喊了。
周景行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个冤枉是特么的指令吗?一个人喊一群人都喊是吧...
“安静!”
看守不耐烦的吼了一声,“再喊今天就别吃饭了!”
“你也一样!”
看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周景行,“二十三条人命,你冤枉什么冤枉!”
周景行脸皮抽搐,“差爷,您看我这样子,像是能一打二十三的人吗?”
“你的确不像,但你背后那个臭名昭着的组织可有的是能人!”
看守冷哼一声,直接转身离去。
我背后的组织?
我背后有什么组织?
周景行皱着眉头,怔在原地。
他完全想不到自己背后有什么组织。
莫非是党跟共产主义的接班人?
这个时代有吗?
他坐在地上,脑子里飞速闪过一个个可能。
忽然,一个物品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
那块木牌!那块刻着断刀的木牌!
“厚礼蟹特!”
周景行怒骂一声。
果然,那院子真有问题,而且问题恐怕还不小!
刘承死的应该不冤,只是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大费周章,将刘承的死栽赃在自己头上?
周景行想到了那桌子边上刻着的暗号。
那些人多半是冲着那暗号来的,只是那暗号究竟代表什么?
周景行躺在地上思索着。
忽然,他听到两道脚步声靠近。
是刚才的看守。
在看守身边还跟着一个人。
此人面容坚毅,身形挺拔,从气势上就能感觉到是个练家子。
“不能待太久,否则有人来的话我不好解释。”
看守一边收起银票,一边将周景行的牢门打开。
男子微微颔首,迈步走了牢房,看守顺势将牢门上锁,转身离开。
周景行顿感不妙,一脸警惕的盯着男子。
“账本在哪?钱在哪?”
男子迈步上前,气息极具压迫感。
周景行皱着眉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男子叹息一声,下一刻,他手掌猛地探出,一把掐住周景行的喉咙!
“我再问一遍,账本在哪,钱在哪?”
男子手臂猛然发力,直接掐着周景行的脖子将他提起。
这该死的窒息感!
“我...我不...知道...”
周景行脸色涨红,双腿本能的胡乱蹬了起来。
男子盯着周景行的眼睛,手上力道再次加大。
完蛋,要死...
周景行眼睛不受控制的上翻,极度缺氧让他的意识也开始迷离起来。
见周景行似乎真要被自己掐死,男子手臂一甩,将周景行重重砸在墙壁上。
周景行眼前一黑,直接昏死过去。
男子招来看守打开牢门,顾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