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耐心细致地帮她梳理发鬓,卿舟讷讷地偷偷瞅了一眼古尘,爆出了一个惊天大瓜。
“浊清是西楚太子,东方清水,西楚国灭,当时他还很小,被侍卫送出皇宫。剩下的我不说,你们也都知道。”
“这怎么可能,绝不可能,百晓堂的百事录没有记载啊。”姬若风双手抓着头皮,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坚决反对,“一国皇子,怎么会成为太监,进入北离。”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谁都不会想到,西楚太子会藏在北离,在皇帝的眼皮底下。
可他常年伴在太安帝身边,为什么不杀了太安帝,为国报仇。
难道他是觉得杀一个皇帝不够,想要整个北离国陪葬,所以他陷害叶家,构陷大臣,把持金吾卫。
这就对了,他一定是想倾覆北离。
越聪明的人想的越多,越爱脑补,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现场所有聪明人在脑中,补全了一遍亡国皇子复仇的大戏。
唯有百里东君还在纠结,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声音小小地,弱弱地问。
“那他变成太监,西楚皇室的血脉不就断了吗?他为什么不”
剩下的百里东君没说,但其他都明白,他为什么不娶妻生子,延续血脉。
“也许仇恨麻痹了他的内心,只想报仇。”
“可他也没报了啊!”百里东君道。
单纯直线的冲击最致命,现在也是如此。
“是真的吗?”古尘问。
现场说是有谁最在意,其他人只是惊奇吃瓜,只有古尘才是真的震动关心。
浊清到底是不是他们西楚曾经的皇子。
“昨日浊清和阿云师父打斗时,你不是见到浊清了吗?他和你们西楚皇帝东方晨风应该很像吧!”卿舟晃悠着脑袋,摆弄着叶鼎之插上的珠钗。
“这个不好,我要那个红色的。”
叶鼎之依言将发叉换成红色的,看着镜子,感觉满意,卿舟才收起镜子。让他为自己戴上配套的项链。
古尘震动的后退几步,在月落的搀扶下才站稳。
古尘内心越比较浊清和他们陛下的长相,越觉形似。
心境震荡,内心悲痛,嘴角不自觉地溢出鲜血,月落急忙拿出帕子为古尘擦拭。
有人说过,当你对某件事产生怀疑时,你看到的所有东西,都将会幻化,成为你认为那个结论的证据。
古尘便是如此。
看到古尘这样,边上的其他人,越发肯定了浊清是西楚太子的事实。
虽不太能接受,但是曾经的西楚将军,儒仙古尘都悲痛吐血了,那还能是假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