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的一声尚角哥哥,听得宫尚角同样汗毛直立,浑身一抖。
宫尚角处理好上官浅的事,便想快点回徵宫。
他一点也不希望在长老院多留。
对看长老和宫子羽一眼,都是对他智商的亵渎。
宫尚角内心对长老和宫子羽腹诽不少,面色不露半点。
态度仍然恭敬有礼,“长老,子羽,远徵弟弟一个人在徵宫我不放心,尚角告辞离开,照顾远徵弟弟。”
雪长老捋了捋胡须,想到宫远徵是宫门内医术最高之人。
再考虑到后山每日痛苦哀嚎,五内如烈焰焚烧的月长老,冲着宫尚角问道。
“尚角,远徵近日中的毒可有起色。”
宫尚角脑中浮现徵宫活蹦乱跳的两人,不由心生好笑。面上却是一副为弟弟忧心的模样。
“尚角替远徵弟弟谢过长老们的关心。”而后宫尚角联想到上官浅在新娘中带来的麻烦。
宋四姑娘好说,用上官浅交出发簪内的药粉便能解毒。
可少主选定的新娘姜离离,她的毒有些棘手。
上官浅表示她只带了毒,没带解药。
那姜离离的毒只能依靠远徵弟弟的医术。
远徵弟弟可以装病下去,姜姑娘的毒却等不了。
姜家作为宫门宫门的盟友,派出女儿答应宫门选亲,宫尚角认为宫门就应该有义务保障新娘们的安全。
出了少主新娘中毒的事,本就是宫门的错处和疏漏。
遂宫尚角对长老们模棱两可地继续回道,“远徵弟弟常年侍弄药草,身体对毒药的抵抗远超常人,从昨日开始,医馆的大夫说,远徵弟弟体内的毒素药性会一点点减弱,清醒的时间会越来越多,具体情况还需要之后确认,尚角知道的也不详细。”
宫尚角的话语似是而非,为宫远徵之后病情留足了话口。
宫远徵想要快点康复呢,就说清醒时研究出了解药或者采用别的借口均可。
如果远徵弟弟还想装病下去,也可以说毒药太过厉害,一时半会儿治愈不了。
不管怎么样,具体的看宫远徵的抉择。
宫尚角千算万算,没预料到他刚刚出长老院不远,他的远徵弟弟给他那么大的惊喜。
原地康复。
宫远徵看着前方行走在青石路上的哥哥,眉眼不自觉地浮现出大大的笑,步伐轻快,颠颠地跑向宫尚角。
“哥哥,你怎么去长老院这么久,是不是长老们为难你了,我你把毒药倒他们。”
宫远徵自从下药了月长老,人好像打通任督二脉一般,一言不服就要毒药所有人。
宫远徵现在选择伤害他人,而不是压抑自己。
让他们总是呵斥他。
他现在看宫门除了宫尚角外,无论瞧谁都不顺眼。
宫子羽和长老们尤甚。
宫尚角扫视两帮偶尔路过的侍卫,呵斥道,“远徵弟弟你年龄还小,不得对长老们无礼。”
宫远徵内心不屑,一群偏心眼的老家伙,他才不要尊重。